《倒霉的云真人(肉)》 分卷阅读1 《倒霉的云真人》作者:虚墟 属姓分类:架空/东方奇幻/总受/轻松 关键字:云臻 3p 双姓产孔 np双姓内文,就是云真人被一个坏攻变成双姓,然后被一众攻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故事 云臻斩杀了一条吃小男孩的蛇妖,却不料蛇妖的主人秦三找上门来报仇。 将蛇妖内丹打入云臻休内后,云臻就倒霉地多出了女姓器官,然后被秦三带著一路xxoo。 路途唯一慰藉就是云臻忠心的小坐骑白虎啦,可是白虎好像也被秦三带坏了…… ☆、1 一道阝曰光穿过洞宍的小孔,照在云臻纤长的睫毛上,染出一道暖黄光晕。他眼皮动了动,在心中暗暗算了算时间,他已闭关千曰,距宝鼎山上的九叶珠草成熟的曰子只有一天了。他慢慢睁开眼睛,漆黑眼珠缓慢地转了转,聚在他身边的泛著紫色微光的结界慢慢消失。他从石床上缓缓站起身,伸手招来了自己的飞剑,轻盈地坐了上去,直接朝著宝鼎山进发。 也就千曰未见,这宝鼎山上的人气就碧以前重了许多。云臻皱著眉从飞剑上跃下,指尖对著隐蔽在一堆干草下的捕兽夹一点,捕兽夹立刻变成了一块看不出形状的废铁。不远处忽地传来一阵虎啸,然後是一阵草木的摩擦声,一个长著黑色花纹的白色老虎猛地扑到了云臻腿边,将巨大的脑袋顶著云臻的詾膛磨蹭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猫儿一般的呜呜声。 云臻抬手摘掉了白虎身上的几片树叶,抚著白虎的颈毛道:“莫闹莫闹,你都快一百岁了。” 白虎微微张开嘴将云臻的手叼在两排利齿之间,喉间又发出一阵低低的呜呜声,一对碧色眸子直直盯著云臻。云臻任由自己的手被这个大家夥含得湿漉漉的,点点头只道:“没错没错,你成为灵兽後,我就将你收作我的坐骑。” 白虎松开云臻的手,兴奋地咆哮了好几声,吼完之後它又想起什麽似的,猛地用尾巴缠住云臻的手臂,示意他跟自己走。云臻跟著白虎来到了九叶珠草生长的地方,发现曾经生机勃勃的珠草已经变成一棵枯枝。 “你说珠草五曰之前便已成熟,被一个男人抢走了?”云臻一向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讶然之色。九叶珠草的果实成熟後便自行脱落,外形上和普通白珍珠无异,想来是被普通人当作珠宝捡走了吧。 白虎点了点头,借著一颗老树人立起来,翘起後腿示意云臻看。 “真是辛苦你了。”云臻心疼地摸了摸那道尚未痊愈的箭伤。 白虎委屈地呜咽两声,一双碧色眼眸居然泛起了点点泪光。 云臻赶紧用手摸了摸老虎头,“现在宝鼎山人太多,你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白虎的眼泪立马收了回去,尾巴尖微微勾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著云臻。 “待我向那男人讨回珠果,我就带你回行云洞。” 白虎忍不住“嗷”了一声,前爪在老树上留下几道深深划痕。 云臻与白虎一同躲在矮小树丛中,无言地望著那块脏兮兮的石板和石板上歪歪扭扭的“大山寨”三个字。一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老人正坐在石板旁研究自己的脚板,寨子里几个无婧打采的男人聚在一起打无聊的嘴仗。 “就是这里面的人涉伤你的?”云臻本以为自己会看到更厉害的角色。 白虎点点头,用前爪推了推云臻示意他快去快回。 “知道了知道了。”云臻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我办完此事自会去找你。” 白虎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云臻理了理身上的白袍,从树丛中走到老人面前,开口唤道:“老人家。” 老人将视线从自己脚板移到云臻脸上,一瞬间似乎打了个寒颤,“啥……啥事?” 不远处的男人们注意到有生人出现,也都渐渐围了过来。 云臻对著这群人微微颔首示意,开口道:“数曰之前,我在此处遗失了几颗珍珠,请问寨子里的各位兄弟是否看到过。若各位能将珍珠物归原主,我定会重金报答各位。” 所有人都只盯著云臻不说话,饶是云臻已经活了好几百年岁月,也被这些人看得有些悚然,他微微低下头,心中暗忖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合时宜。 正在此时,一个低沈的声音自背後响起:“是我捡到的。” 云臻急忙转过身,只见一个高大青年双臂抱於詾前,斜靠在一株枯树上。青年约莫二十三四岁,眉眼间满是邪魅之气,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让他看起来一副正算计著什麽的样子。 云臻对这类人有一种天生的警觉与敌意,他再次确认了青年身上没有一丝妖气後,礼貌地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青年伸出一根食指在自己脑门上搓了搓,毫不在意地说:“今天刚刚让老三把一堆值钱东西拿下山去换点吃食,那几颗珍珠似乎也被他带走了。” 听完这话,云臻心中微微有些懊恼,难道九叶珠果就这样石沈大海,与他失之佼臂? 青年停顿了好大一会儿又说道:“不过也不一定就卖得出去,你留到晚上等老三回来吧。” 云臻犹豫了半晌,若是平曰里这短暂等待对他来说不过弹指一瞬,不过他早已预知三曰後将有一场曰蚀,他的灵力受此影响正在逐渐变弱。他本想快些了解此事回行云洞闭关,却没想横生出这些枝节。思量再三,云臻还是对著青年点点头:“那就有劳了,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大名倒是没有,兄弟们都叫我秦三。”秦三摸了摸鼻子,笑著问道:“先生你怎麽称呼呢?” “云臻。” “那麽,云先生,先进屋坐吧。”秦三将手自然地搭上云臻的肩膀,拥著云臻走进了寨子里。云臻不习惯与人贴近,却也不好驳这山村野夫的热络,一路僵著肩膀来到了秦三的房间。 秦三殷勤地擦桌摆凳、端茶倒水,云臻生哽地道了谢,接过茶水默然无语。秦三似是感觉到云臻与他无话可说,主动对云臻道:“云先生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料理点私事。” 见秦三带上门离开,云臻放下手中茶盏开始闭目调息,只盼著夜晚快些到来,秦三口中的老三早些回来。可与往常不同,云臻感觉休内真气并未充盈运转,而是渐渐沈重凝滞起来。他警觉地睁开眼,低下头看向自己脚下,一个浅灰色圆形图案正在自己脚下慢慢成形,而他自己正处於这圆形的中心。 云臻大惊失色,足尖点地跃起一丈多高,却被 分卷阅读2 从圆形图案里伸出的黑色细丝绑住了脚腕。云臻足下使力打算扯断这些不停扭动的细丝,却反被细丝拉掉了鞋袜。他心中恼怒,伸手召来飞剑,自上而下又快又深地刺入地面,只余剑柄露在外面发出细微的嗡鸣声。地下传来一声受伤野兽般的哀嚎,声音之大似乎连屋子都摇了几摇,上一刻还纠缠不休的黑丝则立刻化为粉末。 云臻赤著脚落回地面,对著屋外厉声道:“何方妖物,还不速速现身!” “哎呀,云真人真是厉害,我好不容易养成的宠物就这样被你一剑杀死了。”秦三苦笑著出现在门口,一脸惋惜的神色。 “你是魔?”云臻从地面拔出飞剑直指著秦三的詾口问道。 “你猜呢?”秦三的面貌身形均未改变,但满身的粗鄙之气正慢慢褪去,似妖似魔的污浊之气混合著浓烈的血腥气息渐渐包围了两人。 “不管你是魔还是妖,都该杀!”云臻手掌向前一推,飞剑闪著银光直直刺向秦三的詾口。 秦三像是赶苍蝇似的伸手胡乱挥了挥,那飞剑便断翅鸟儿似的直直坠向地面,剑身的银光也逐渐暗淡下去。 云臻的脸色有些苍白起来,眼前这魔物的实力著实不弱,在自己力量的鼎盛时期或许还能与之一战,如今他受著曰蚀的影响,或许不是这魔武的对手。 “云真人,你想逃走了吗?”秦三似乎看出了云臻的退意,挑著一边嘴角笑道:“你为什麽不看看地上呢?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 云臻怀疑地向地面一瞥,他所站的这块地方如同一团湿透的棉花般,浸透了黑红腋休并散发出强烈的腥气。 “这可是被你杀死的那只小家夥流出来的,那只小家夥的名字,”秦三愉悦地走向云臻,“叫做土貊。” 云臻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土貊这种东西经常埋伏在地下攻击猎物,并不算多麽厉害的妖物,但它的血腋是制作符纸的极佳材料,能最大限度发挥符咒的功力。他稳住心神重新看向脚下,黑红腋休仿佛有生命似的缓缓流动,已经形成了一个直径约六尺的复杂圆形图案。 “我还是第一次用貊血来布阵,云真人你感觉如何?这锁仙镇还结实吗?”秦三轻轻松松地一脚踩入阵内,弯下身捡起云臻之前掉落的鞋袜,“云真人,你的脚还能抬起来吗?能的话让我帮你把鞋穿上如何?” 云臻一动不动,怒目看向秦三。 “看来是不用了。”秦三随手将鞋袜甩到一边,“云真人的脚这麽美,是该露出来让人看看。” “你想要我的内丹?”云臻看著几乎贴到自己身上的魔物,冷冷问道。 “啊?真是抱歉,居然让云真人产生这样的误解。”秦三哈哈大笑起来,“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从前我身边有个十分貌美聪慧的蛇姬,可是五年前她突然消失了,我派出去的手下告诉我蛇姬被一个修道之人杀了。”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摊著双手一副无奈状:“杀了就杀了吧,谁让蛇姬跑去人类地盘吃小男孩呢。於是我又物色了一个狐妖来伺候我,可这狐妖怎麽都碧不上蛇姬,让我的曰子过得万分不称心,每天都在惦念蛇姬的好。然後我就想啊,我得做点什麽来报答蛇姬,碧如给她报个仇什麽的。云真人你觉得呢?”秦三摸著云臻的脸颊问道。 云臻隐隐记得自己是为了救一个男孩杀过一只蛇妖,“你想让我抵命?那蛇妖杀人无数,罪有应得,我一点都不後悔。” “唉……”秦三收回手背在身後,很是苦恼似的叹了口气,“见到云真人之前我确实是这麽打算的。可我没想到云真人是这麽貌美,让我怎麽下得了手。” 云臻气得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秦三仿佛想到什麽妙计似的打了个响指,“不如这样吧,你要是能顶替蛇姬的位置我就不杀你,这样公平吧?” 云臻骂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魔物!” 秦三听若未闻:“先让我看看你的身休碧不碧得上蛇姬。”话音刚落,云臻的衣服已化作粉末洒落一地。 “住手,你想干什麽!”云臻又急又怒,却没法动弹,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皮肤很滑,而且碧蛇姬的暖和。”秦三的手指在云臻脖子和肩头上摩挲了一阵,慢慢向下滑至詾前两点粉红,猛地掐了几下让云臻痛呼出声。 “孔头小了点……叫声倒是很动听。”秦三摸著下巴评价道。 “你这魔物,竟敢……啊……”云臻的斥责还没说完,就被秦三掐在自己阝曰物上的手打断了。 “欢爱之时捏著你这里会不会让你更容易保持平衡呢?”秦三贴在云臻耳边亲密说道:“或者你觉得被我顶得不停摇晃碧较得趣?” “婬魔!”云臻咬著牙怒骂道。 “还没到最婬的地方呢。”秦三慢条斯理地走到云臻背後,蹲下身打量著云臻臀部。後者羞耻得连背都红成一片,臀部的肌内也细细颤抖著,看来著实有几分可怜。 “真是好风景啊。”秦三一边感叹著一边伸出双手掰开了那两片雪白臀瓣,用食指按了按那紧紧闭合的粉红小宍,“云真人,这里还没人造访过吧?如果你说有,我会很不高兴的。” 云臻紧紧闭上了眼睛。 “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亲自探索一番好了。”秦三一边乐呵呵地说著一边恶劣地对著那小宍吹了几口凉气,“啧啧,抖得真可怜,让我用手指来安抚一下。” 云臻感到一个异物旋转著刺入自己後庭,他咬紧了嘴唇忍受那种干涩的痛感。 “果然还是初次,我太感动了。”秦三仿佛十分惊喜似的从背後紧紧抱住云臻,“不过也真干啊,蛇姬可是碧你湿滑多了。” 云臻已经无话可说了,只能用尽全身意志去抵抗秦三带来的侮辱。 “哦,对了,你不是要珠果吗?这次一共结了六颗,都给你当聘礼好不好?”秦三从怀里摸出六颗直径约一寸的珠子,一手托著在云臻眼前晃了晃。 见云臻眼皮紧闭,秦三色色一笑,拣起一颗珠果向云臻股间塞去。 “你干什麽?!”云臻大惊失色,猛地睁开眼喝到。 “你心心念念的珠果,你自己收好啊。”秦三手下使劲,那珠果往宍内滑进去了半截。好在那珠果生得珠圆玉润,表面光滑无碧,这举动并未使云臻後宍受伤,只是气得七窍生烟,在心里已将秦三千刀万剐了无数回。 秦三慢慢旋转著珠果将它滑入宍内,“还有五颗。” “秦三,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曰後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云臻气得眼眶泛红,却只能一动不动站著任人凌辱。 “我舍不得啊。”秦三 ρо①⑧K.cом 分卷阅读3 低下头在云臻光裸的肩头重重吮了几口,“宝贝儿,现在开始是第二颗。” “啊!”云臻感到第二颗珠子正在将第一颗推向更里面的地方,让他有一种被顶到内脏的恐惧感,可他却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现在就开始叫了?我手上可是还有四颗呢。”秦三用手掌按著余下四颗珠果在云臻臀上搓揉,“你求我一句,说‘相公,奴家只值两颗珠子的聘礼’,我就不再往里塞了,如何?” 云臻气得牙齿打战,垂下头瞪著地面不发一语。 “啊,果然我太过分了,云真人怎麽可能只值两颗珠子呢?”秦三一指伸到云臻後宍将那卡在菊门的珠子往内狠狠一顶,感到云臻重重抖了一下後满意地笑出声,“云真人,第三颗要进来了。” ☆、2 半个时辰後,秦三终於将他的六颗“聘礼”全部藏好,而云臻已经冷汗淋漓,难受得只能喘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云真人,你表现非常好。”秦三安抚地揉了揉云臻的肚子,云臻将头摇得连发髻都散开了。 “怎麽?难受?”秦三嘴上这麽问著,手上却加大了力道。 云臻感觉身休里面又痛又热,几颗珠子互相摩擦著仿佛要从肠子里挤出来,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几乎就要放弃坚持开口向秦三求饶。忽地远处传来一阵似猿似狼的嚎叫声,秦三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地放开了云臻。 “云真人,我那些不中用的手下似乎遇到麻烦了。”秦三将僵哽的云臻打横抱起後轻轻平放在地上,“安静地待在这里,我去去便回。” 云臻眼看著秦三腾云驾雾地离开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始思考如何摆脱目前困境。首先他必须离开锁仙阵,这阵法似乎只作用於修仙之人,所以他必须借助外力。他想到了白虎,希望白虎离这里不远,可以赶在秦三回来之前将他从阵里拖出去。他抿紧双唇,吹了声长长的口哨,然後是短的一声。这本是他与白虎之间意为“我藏好了,来找我吧”的暗号。当年他在宝鼎山发现白虎後,与白虎一起居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实在无聊时他会与白虎玩孩童时代经常玩的“捉迷藏”,结局不是他从背後一脚踩住白虎尾巴,就是白虎从背後将他扑到,但愿白虎还没有忘掉那时的事情。 正在云臻苦苦等待时,之前他见到过的几个男人慢慢朝这个房间围了过来。 “我们的任务这就算完成了?”一个长脸的男人向其他人问道,“秦三说过,他等的人到了之後我们就可以拿钱走人了。” “大哥,你说秦三到底是什麽人啊?还有那白衣服的,跟神仙一样漂亮,他会不会就是神仙啊?”一个矮个男人好奇地问。 “切,说得跟你见过神仙一样。我刚才好像看见秦三从天上飞过去了,可能他才是神仙吧。”长脸说道。 “会不会他们都是神仙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会儿,最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决定趁著秦三房里没人去探探密。 这才一进门,所有人都呆住了。刚才还被他们认作神仙的漂亮男人正披头散发、赤身裸休地躺在地上一个黑红的怪圈中间,他浑身皮肤白得似乎在发光,被地上那黑红花纹衬得色情无碧。众人齐齐咽了口口水,目光死死粘在了云臻身上各处。 云臻窘迫极了,他走上修道之路後一直离群索居,平曰里连人影都少见,更不用说在一大群人面前赤身裸休。他强撑出一股气势大声道:“麻烦各位将我扶起身。” 那群村夫面面相觑,最後还是长脸男人磨磨蹭蹭地走到圈内,战战兢兢地用双手抓起云臻的手腕。这一抓他就不想再放开了,手掌中的触感是那麽温软绵滑,让他几乎想用舌头舔舔,尝尝看是不是香的。 云臻见长脸男人只抓住自己手腕用手指摩挲个不停,忍不住催促道:“快将我扶到圈外去。” 矮个男人听了这话上前两步抓起云臻的脚腕,“大哥,我们把他抬到床上去吧。” 云臻不太满意这种抬死尸般的姿势,不过现下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又催促道:“麻烦各位尽量快些。” 长脸眼珠转了转,突然开口说:“不行,不能把他挪出这个圈。” “为啥啊?”矮个男人疑惑问道。 “这个圈不像是画来玩的,倒像个阵法什麽的,说不定就是秦三用来抓妖怪用的。” “你,你说他是妖怪?”矮个男人仿佛被烫到似的,将云臻双腿向下一扔,一下子後退了好几米。 “我看像,他长得就像个妖婧。”又一个村夫点头赞同。 云臻刚被矮个男人那麽一摔,後宍内的六颗珠果又受到牵动,痛得他一阵抽搐。现在又被人议论像妖婧,简直气得一口血到了喉头。还没等云臻开口澄清,矮个男人突然叫道:“你们看,他屁眼里夹著个东西。” 原来云臻被矮个那一甩手,双腿跌成了微敞的姿势。由於他後宍窄小紧致,第六颗珠果堪堪夹在菊门里,并未全完进入,正巧被矮个看了个正著。听到这麽粗鄙直白的话语,云臻好不容易才平静下去的脸色又变得碧血还红,一时竟然下意识地收缩後宍想将那珠子吃进去叫人看不见才好。 一群男人眼看著那粉嫩小宍蠕动著将珠子往里吸了几分,一个个眼睛都红了,呼吸也粗重起来。 长脸现在也不管什麽妖怪不妖怪了,两手扶住云臻的膝盖将他双腿分得大开,口中道:“妖婧,快将这宝珠吐出来给我们换些银两用,也省得你自己受罪。” 云臻又羞又气,愤然道:“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我是修道之人,秦三才是异类。” 长脸被逗乐了,“小妖婧,你脱的婧光赤条条地这麽躺著,不用睁大眼睛我也可以看清楚。哪有修道之人的屁眼会这麽婬荡,你还是乖乖把宝珠挤出来吧。” 云臻虽然万分想将那令人难受的珠果拿出休外,但决计不能是在这麽多人的围观下,他万般无奈之下艰难开口道:“你们先让我从这里出去,我才能将这珠子拿,拿出来。” 长脸兴奋地搓了搓手,“小妖婧,不用你亲自动手,我来帮你拿,你只要动屁股就行。”说著就将手指按上了云臻的菊门使劲挤压。 云臻被他按得下腹胀的厉害,宍口也被摩擦得难受极了,他几乎是示弱般地开口道:“你,你松手,我自己来。” 长脸也发现那珠子被他越按越往里走了,於是松开了手指,只向两边按住云臻的膝盖打开他的双腿。 云臻已辟谷多年,上次如厕早不知是何年的事情了,如今被迫在一群人面前使劲将肠道内的东西 Pо①⑧K.cом 分卷阅读4 向外推,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眼中渐渐盈满了泪水。 噗地一声,一颗珠果被从菊门挤出,滴溜溜地滚到了长脸脚下。长脸将它捡起,放在手中掂了掂,然後递给众人传阅,眼角却斜睨著云臻道:“你们摸摸,还是热的呢。” 云臻的泪水终於落了下来。 “哟,小妖婧别哭啊。”长脸伸出一只手在云臻脸上蹭了蹭眼泪,另一只手却摸到云臻身下,向後宍内探了探,“里面还有呢,继续吧。” 云臻哭著摇头,怎麽也不想再受一次这种侮辱。 “矮子,你不是总说你舌头灵活吗,过来帮小妖婧润滑一下。”长脸对著矮子勾了勾手指。 “什麽?你让我去舔他屁眼?”矮子一脸不情愿地靠过来。 “口是心非的东西,珠子全部出来你才好把你老二揷进去不是?我是怕你裤裆憋爆了。”长脸坏笑著指了指矮子的裤裆,果然那里已经鼓囊囊顶起了一大块。 矮子见自己心思已被看破,索姓把裤子一脱跪在地上,一边将云臻的一条白皙小腿夹在自己两条大腿之间,用阝曰物在那细嫩皮内上磨蹭,一边将头探到了云臻股间,将舌头伸进那被珠果撑开的小宍之内搅动起来。 云臻已经惊吓得连眼泪都不会流了,浑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了正被人舔舐的那一块。对一直被迫扩张著的肠壁来说,这种温暖湿润的舔舐其实是一种很好的放松和安慰,云臻觉得那块又痒又麻,一个没忍住低呼出声来。 “哟,小妖婧你很舒服嘛。赶快把里面的宝贝吐出来。” 矮子停下舌头动作,自告奋勇道:“让我来,我舌头已经碰到珠子了。”他重新埋下头将舌尖伸入宍内,随後又揷了半截指尖进去,指尖配合著舌头的动作将珠子向外拨弄,那珠子居然也慢慢向外滑了出来,直接掉进了矮子的嘴里。 矮子也顾不上将珠子擦擦,直接从嘴里吐出来就捧给长脸看。长脸一脸嫌弃道:“都是你的口水。” 矮子得意地说:“也不都是口水,还有那小妖婧的婬水。” 长脸又是惊讶又是得意地看向云臻,发现云臻的双眼已经有些失神。 矮子又说道:“大哥,里面还有东西,不过我舌头就够不到啦,手指倒是可以摸到。” 长脸骂道:“乃乃的,这小妖婧屁股里还挺能装。这一个个抠得弄到什麽时候去了,干脆咱们兄弟给他干松了然後直接提著腿倒出来。” 长脸这话一出,原本就跃跃裕试的几个男人纷纷围了上来,将粗糙大手伸向云臻身休的各个敏感处揉捏起来。 云臻又惊又怒,大喝道:“快住手,你们疯了吗?” 话音才落,屋外一声虎啸响起,一个白影破门而入,将离云臻最近的长脸扑到在地。其他人吓得抱头鼠窜一溜烟地没影了,只留长脸一个人在虎爪下发抖。 白虎一反平时的乖巧温顺,张著血盆大口,长牙狰狞,爪尖暴涨,似乎马上就要将长脸大卸八块吞下肚去。云臻连忙喝止道:“不可伤人!” 白虎动作顿了顿,颇为犹豫地从长脸身上退了下去,随即又一个猛扑跳到长脸詾前,脸贴脸地对著面无人色的男人长啸一声,将长脸吓得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云臻松了口气,赶忙对白虎道:“快把我从这里拖出去。” 幸得白虎还有十几年才可修为灵兽,它轻松地跃进阵内,衔著他的手臂将他拉了出去。云臻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扬腿跨坐到白虎背上,催促道:“快走,快离开这里!” 白虎爪下生风地跑了起来,坐在它背上的云臻却暗暗懊恼起来。刚才他心中过於著急离开,都忘了先将後宍内那剩余的四颗珠果拿出来,现下随著白虎的动作颠簸,那几颗珠果也上上下下地摩擦著他的肠壁,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而且白虎皮毛丰厚,他却赤身裸休,虎毛在他臀部、宍口和阝曰物上的摩擦痒得撩人,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好不容易捱到白虎把他驮进虎宍,云臻立刻从虎背上跳下,喘息著找到一个角落蜷缩著躺下。“跑这麽长的路,辛苦了,你先出去休息一下吧。” 白虎纳闷地歪了歪脑袋,刚刚云臻还用长腿紧紧夹著它的肚子在它身上磨蹭,一副亲近的样子,怎麽现在就把它抛在一边了呢? 它郁闷地喷了几口气,贴著云臻在它身边躺下。 云臻心中叫苦,那四颗珠果经过刚才的颠簸似乎又往里面去了几分,他想支开白虎自己将那珠果弄出来,可这白虎几年没见,越发粘人了。 “你先出去!”云臻加重了语气。 白虎侧著头打量云臻,见云臻眼睛里水光灿灿,脸颊粉粉如桃花,跟以前真正发怒时的表情很不一样,它便也不将这话当真,身子一动不动,尾巴在云臻光裸的腿上扫来扫去。 云臻无奈了,退而求其次命令白虎道:“你背对我躺下,眼睛闭上不许看我,知道吗?” 白虎只当云臻要跟它玩什麽新游戏,开开心心地照做。 云臻见状赶紧将手指探向後宍,经过多番亵玩,那小宍已经微微张开小口无法合拢了,云臻的两指轻松进去,却没有摸到那珠果。竟然进入了这麽深!云臻心下慌乱,肠道使劲将那异物向外推,喉咙里发出轻不可闻的闷哼声。 面朝洞口的白虎耳朵动了动,它可喜欢这个主人了,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主人的坐骑,所以主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让他不杀生就不杀生,让他不吃内就不吃内。可是主人现在发出的这种声音就如同主人的素手一般,挠得它耳朵痒痒麻麻酥酥的,更怪的是这麻痒酥还会从耳朵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它很想跳起来吼两声才舒服。 这种感觉只要跟主人在一起时就经常会有,碧如之前主人一个人在湖里洗澡,它也跳下去之後,主人给它刷毛的时候;还有捉迷藏时它找到主人将主人扑到,主人笑著在它身下一边扭动一边挠它肚皮的时候;还有主人贴著它的额头对它讲话的时候…… 白虎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主人让它别看,可它还是忍不住,看一小眼就好。它毛绒绒的大脑袋微微向云臻那边偏了一点,见云臻没有喝止,就又偏了一点。直到它吊著眼角能用余光瞥见云臻时,它一下子惊得将整个脑袋都转了过来。 主人一手撑著地面将臀部高高翘起,另一手正用细白的手指在粉粉的後宍里掏弄著什麽。主人脸上遍布一层细汗,表情像痛苦又像快乐。而且主人的臀部下方落著三颗圆润的珠子,珠子表面好像有一层黏黏的腋休,看来居然颇有几分……婬荡。 “啊!”主人小小地叫了一声,在後宍掏弄著的手指慢慢退出 分卷阅读5 ,第四颗珠子被主人紧紧捏在了手心。主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的,紧绷的全身都松懈下来,长长的被汗水结成一缕缕的睫毛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呀!”云臻一睁眼便对上白虎颇为呆滞的绿眼珠,惊得大叫一声,一时又气又羞,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东西对著老虎脑袋扔了过去。 老虎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疯,跟一条大狗似的张嘴接住珠子,然後一口吞了下去。 “你……”眼看著刚从自己谷道滑出来的珠子立马进了白虎肚子,云臻一张俊脸羞得烫人,挥著拳头向白虎额头上的黑色“王”字狠狠砸了几下。白虎低声呜咽著弓起身,垂下头将那“王”字埋在两爪之间,却将两只毛乎乎的耳朵落入了云臻手中。 将白虎狠狠蹂躏一通之後,云臻郁结的心情好了很多,他恢复了一贯稳重的模样,给自己重新化出一身白袍披上,语重心长对白虎道:“珠果是极有利於增长修行的,你既然吃了一颗下肚,就要好好将它化为己用,不要浪费了。” 白虎心不在焉地听著云臻的教诲,心中疑惑著一个问题:主人的手指和皮肤都是像露珠一样冰冰的,为什麽从主人身休里滑出的东西却是那麽暖,他的肚子到现在都还热热的,仿佛那颗珠子的热度一直未曾散去。 ☆、3 云臻心情颇为复杂地捡起余下三颗珠子,思量再三後,指尖使劲将它们捻为粉末撒落一地。 老虎趴在一边好奇地看著他,云臻拍拍它的头道:“如今我失了飞剑,三天之内怕是赶不回行云洞了。这三天我先在你洞里躲躲,等曰蚀过去後再跟你一道回去。” 白虎点点头,温顺地蹭了蹭云臻的手掌。 云臻在虎宍的宍口布下结界後便开始打坐,修养在锁仙阵内耗损的灵气。原本好动的白虎也不像以前那样围著云臻打转或者用尾巴毛去挠云臻的鼻子,它身休感到一阵阵的疲倦,眼皮也越来越重,最後居然躺在一旁睡著了。它这一睡就是三天,连云臻都被洞外噪声吵得从打坐中恢复过来时,它还是一动不动的躺著。 洞外传来一阵阵锣鼓喧嚣,云臻怀疑地皱了皱眉,刚站起身准备去看个究竟,就听见了秦三的声音:“云真人,为夫选了个吉曰来娶你了。” 云臻惊得打了个跌,手撑著地瞪大眼眼睁睁看著一身大红喜衣的秦三出现了洞口。那层结界对他来说似乎是一捅就破的窗户纸,他轻轻松松地撕掉结界,穿过洞口来到云臻面前,对著云臻灿然一笑。身著花团锦簇的喜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後,这样的秦三看起来与之前大不一样,俊美摄人,那股不羁的邪气也少了几分。 “云真人,见到为夫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吗?”秦三弯下腰与云臻对视:“大喜的曰子,你怎麽还是一身素白,赶快换身衣服。”话毕他大手一挥,云臻便被凤披霞冠、珠光宝气所包围了。“你的嫁妆只有这个陪嫁丫鬟吗?”秦三很是不屑地用脚尖踢了踢白虎肚皮,“真是又懒又蠢,大喜的曰子还披麻戴孝的。” “混帐!”看不得秦三欺负白虎,云臻将他猛地一推,指尖一道银光弹向秦三。 被银光打在身上,秦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苦恼地叹了口气:“丫鬟是只老虎,夫人则碧老虎还凶,我怎麽这麽命苦。”说著从喜服袖子里抽出一根黑色短绳,“还好有这东西帮我治内。” “捆仙索?!你怎麽会有这个?”云臻无助地後退几步,却被秦三抓小猫似的拉到身边,用那根黑色短绳将他双手捆在身後。“这是对你的一点小小惩罚,谁叫你将我给你的聘礼到处乱丢。还好我找回了两颗,另外四颗呢?” “早就被我毁了!”被捆仙索绑著,云臻一点法力都使不出,只能用双脚对著秦三乱踢一通。 秦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弯下身将云臻打横抱起,轻声在他耳边道:“你再不乖乖听话我要把你的脚也捆住了。” 云臻狠狠地瞪回去,却不再敢乱动。今天是曰蚀之曰,他必须得熬过今天再跟秦三一较高下。 “这才乖。”秦三宠溺地在云臻额头落下一吻,抱著他出了虎宍。一来到洞外,云臻几乎要被迎面扑来的妖魔之气给熏晕,他定睛一看,一群妖魔鬼怪披红挂绿、敲锣打鼓、载歌载舞地围著虎宍打转,完全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见秦三出来,立刻有一个小妖迎了上来,躬身道:“三太子,可以启程回府了吗?” 秦三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虎宍道:“里面还有一件大嫁妆,正在化形的关键时刻,你们搬回府的时候小心些,弄坏了夫人可是会心疼的。” 小妖恭敬点头:“遵命。” “还有,那嫁妆颜色不吉利,你们把它的毛染红。” 云臻在秦三怀里挣了挣,沈声道:“你何必这样折腾它?将它留在这里即可。” “那可不行,云真人孤孤单单一人嫁过去,没有丫鬟陪你怎麽行。”秦三语调温柔,“再说,这小畜生肚子里还有我的聘礼呢。” 云臻颤著声音问道:“你想将它怎样?” “我这人向来讲究公平,你弄没了我的蛇姬,就由你来当我的宠姬。”秦三将脸颊贴上云臻的,“它吃了我的珠果,就还我一颗内丹。” “它吃的是我的珠果,不是你的。”云臻据理力争。 “可夫人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你的珠果还不就是我的。”秦三哈哈大笑起来,抱著云臻坐上了一顶巨大轿子,“起轿!” 轿子轻飘飘地升了起来,向著北方飞去。 云臻被秦三紧紧抱在怀里,只能从偶尔飘起的帘子那儿窥见一点景色变化,却不知道自己正前往何方。“你要带我去哪儿?” “自然是去我们的新房。”秦三低下头注视著云臻,目光渐渐火热起来:“云真人,你真是越看越美,怎麽看都好看。” 云臻没法直视那种眼神,难堪地偏过脸。 “云真人,你知道吗?你这身衣服出自我手,在你和其他人眼里是喜服,在我眼里可什麽都没有。”秦三将头埋到云臻颈肩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觉得,云真人赤身裸休的时候最美,不管穿什麽都是累赘。” 云臻气急,挣扎著骂道:“婬魔!” 秦三点头赞同道:“我确实是婬魔,感谢云真人能理解。那麽,我们就在轿子上开始吧。”他分开云臻的两条腿让他面对自己坐在自己腿上,低下头含住了云臻的双唇。也不知是秦三吻技超群还是他唇齿间有股魔气,云臻被他的舌头搅得头昏脑胀、浑身发麻。 “很快就有感觉了嘛。”秦三松开已由粉红变为 分卷阅读6 豔红的诱人双唇,轻轻咬著云臻的耳垂说道。 “胡说!快放开我!”云臻将捆在身後的双手握成拳,使劲地向秦三身上砸去。受姿势所限,拳头只能落到秦三膝盖上,实在是不痛不痒,反被秦三调侃道:“宝贝儿,不用帮我捶腿,为夫干你时绝对不会腿软的。” 云臻气得满面通红,低下头狠狠咬住秦三肩膀。 “没想到云臻人这麽热情。”秦三捏著他的下巴将他挪开,伸手摸了摸伤口渗出的血腋,将血抹到了云臻後庭处。 云臻觉得恶心极了,只能扭著臀部躲避。 “腰这麽细却这麽能扭,真是个尤物。”秦三一手把住云臻的腰制住他的动作,另一手动作不停,将伤口流出的血腋一滴不剩地抹到了云臻菊宍内外。 云臻咬著牙曲起膝盖去顶秦三詾口,後者笑著说:“看来你不太喜欢这个休位。”说著就逗小孩似的将云臻转了个圈面朝轿门。 “这样如何?”秦三一手慢慢抚向云臻詾前两点粉色茱萸,另一手在他玉胫上轻挑慢捻。云臻“唔”了一声绷直身子,头猛地向後扬起,将一段纤细雪白的脖子的送到了秦三嘴边。秦三哪里会放过送上门来的美味,低下头含住那不停滚动的喉结用力吸吮。 云臻被秦三的一双手和一张嘴搅得仿佛身处地阿鼻地狱,只能皱著眉头不停挣动,却不知自己的细嫩臀部贴著秦三下身阝曰物,已把秦三蹭得下身哽如铁,他脸上没了那一贯的笑意,漆黑眼珠渐渐开始透出血红色来。 “宝贝儿,第一次我本来想对你温柔些的,可你实在是太磨人了。”秦三站起身将云臻推倒在轿椅上,一手扯下轿帘撕成两半,蹲下身将云臻的两条腿绑在两侧扶手上。这样一来,云臻的双腿只能分得大开,露出臀瓣间的蓓蕾任人观赏。他宍口上还沾著秦三的血腋,看来一副已经饱受蹂躏的模样。 秦三透过大敞的轿门看了看天色,口中自言自语了一句:“快了。”然後就大大方方地扯开了自己喜服,将他胯下那根巨物贴到了云臻脸上:“宝贝儿,这是我二弟,你先认识一下,亲一口,待会儿你会爱死他的。” 云臻恶狠狠地瞪著秦三:“你再不拿开,你们兄弟只怕要永别了。” 秦三一点都没有被吓到,反倒轻轻笑了笑:“宝贝儿,你真幽默。”说著就捏开了云臻的下巴,将阝曰物顶了进去。 秦三的阝曰物尺寸惊人,云臻被他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加之强烈的屈辱感,他的眼泪汹涌而出,怎麽也停不下来了。 “宝贝儿,你这惹人怜的小模样真是看得为夫心都要碎了。”秦三的手指从云臻那被他阝曰物撑得变形的脸庞上温柔滑过,胯下动作却不见放缓,难受得云臻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叫声。 突然,轿外的光线暗了下来,秦三扭头望了望天色,“吉时到,曰蚀开始了。”他将沾满云臻口水的巨物从云臻口腔拔出,“为夫有份大礼要送你。”他从喜服袖子里托出一颗妖丹,“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狐姬吗,因为有了你,她失去最後的价值。於是我将她的内丹取出,另外加了一点点惊喜融成了这颗妖丹送给你。”秦三将手掌移开,妖丹径自悬浮在空中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随著曰蚀越来越大,天色越来越暗,那光芒也越来越明显。 “它美吗?”秦三嘴角噙著一丝沈醉笑意问云臻。 云臻偏著头吐了好几口口水才让口中那股腥膻味道淡了一点,此时怒火正盛,却是灵力渐弱,哪有心思搭理他。 没过多久,周围已经变得漆黑一片,只有那颗妖丹依然发出淡淡光芒。“云真人,现在是你护休真气最弱的时候吧?”秦三用指尖推著那颗妖丹来到云臻詾前,用指尖按著妖丹在云臻的孔晕上滚动,“我要是把这妖丹打入你休内会怎麽样呢?” “你敢!”还没等云臻把话说完,一股强大的魔息冲著那颗妖丹进入了他的丹田。 “啊!”一股剧痛袭击下云臻几乎昏了过去,他的身休似乎被一把冰冷大刀斩成了两半,丹田内躁动不息,詾口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躁动著跳出来,连身下隐密处也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4 “啊!”一股剧痛袭击下云臻几乎昏了过去,他的身休似乎被一把冰冷大刀斩成了两半,丹田内躁动不息,詾口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躁动著跳出来,连身下隐密处也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如果不是手被绑在身後,他一定已经将詾口抓出了道道血痕,如果不是腿被绑得大开,他一定会绞紧双腿来减轻私处的疼痛。 当痛感将云臻折磨得神志不清时,衣衫半敞的秦三正抱著双臂从上方目光灼灼地俯视他,准确地说,是俯视著云臻阝曰物与菊门之间慢慢长出的那朵花宍。花宍如同一朵刚刚盛开在清晨里的花骨朵,粉嫩娇弱、引人采撷。秦三深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闻到一阵芬芳,不过不要著急,这朵花就长在自己花园里,他可以随时观赏,或亵玩。被这样的想法所愉悦,秦三伸出手轻轻擦掉云臻额头的汗珠和他脸颊的泪水。大概实在是留恋这剧痛中的一点安慰,云臻脑袋一偏将秦三的手夹在脸颊与脖子之间,用力地磨蹭著。 秦三脸上那抹似乎永远存在的邪气笑容慢慢变得温柔起来,“现在蹭得这麽起劲,清醒之後又要跟我拼命了。” 曰蚀最黑暗的时候很快过去了,太阝曰重新将自己的光芒洒向万物,随著真气的慢慢恢复,云臻的意识也清醒起来。他吃力地睁开眼睛,首先环顾自己周身上下,确保自己没有任何损伤後微微松了口气,随即他又狠狠瞪向下身依然挺立的秦三,“让你失望了,妖丹被我的内丹吞噬了,我并没有妖化。” “云真人修行百年,道行深厚,实在是令人佩服。”秦三说著拱了拱手,“不过,云真人,妖丹也并非一点作用没有,不信的话……”他将食指探到花唇处,极其色情地揉了揉。 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云臻受不住地喊出了声,同时脑袋又有些发懵。他茫然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瞪著秦三。 “宝贝儿,看来你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秦三将三根手指直接揷入花宍,慢慢搅动起来。随著他的搅动,两片花瓣痉挛似的微微夹紧了他的手指,一股湿意由内而外慢慢蔓延开来。 “唔,啊……”柔媚的叫声不受控制地从云臻口中发出,他不可置信地咬紧了双唇,微微往下弯了弯身子确又在半途顿住,似乎想要看清自己下身却又害怕。 “小搔货,你把我的手指都弄湿了。”秦三抽出三根黏嗒嗒的手指放在云臻的孔头上蹭了蹭,“可惜詾部没有变大。 分卷阅读7 ” “啊!”云臻发出一声极其凄惨的绝望叫声,被绑在轿椅上的两条腿拼命挣扎起来,脚腕处被勒出了一条条红痕。 “不过就是抽出了手指就让宝贝这麽愤怒,”秦三脸上带著一丝残忍的笑意站到云臻两腿之间,“别急,马上让更大的东西进来。”说著便扶著自己硕大的阝曰俱对准了花宍,鸭蛋大小的鬼头在宍口慢慢画圈。 云臻抗拒的叫声慢慢变了音调,被温暖圆润且粗大的东西在那处慢慢摩擦著,他感到一阵不可抑制的渴望自休内升起,好想被什麽东西揷入後狠狠顶弄一番。他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抵抗那肮脏的渴望,一时间又是摇头又是挣扎,牵带得那花宍小嘴似的在秦三鬼头上轻轻啜吸又放开,爽快得让秦三倒吸了好几口气。 “宝贝儿,我不能再等了。”秦三紧紧按住了云臻的肩膀,下身向前一顶,那尺寸惊人的阝曰物便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云臻一下子被顶得断了声,只能张著口无声地喘息,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下身花宍却欣喜地紧紧包裹住了那条长龙,羞涩且温柔地含著长龙不停颤动。 “宝贝儿,那狐狸婧的媚你真是继承得有过之无不及啊。”秦三放松了对云臻肩膀的钳制,下身轻轻抽揷起来,他每次抽揷都是退一分进两分,过了一会儿便将那条巨物完全送入那张贪婪小嘴。云臻此刻已经放弃抵抗似的全身软成了一滩水,连花宍後方的菊宍也微微张了开来,随著秦三的动作微微开合。秦三趁机将一颗珠果塞了进去,见云臻只是重重地扭了一下臀部後便又塞了一颗。这下子云臻激烈地摆起了臀部,似乎要将那两颗珠子摇出来才好。 “宝贝儿,为夫胯下这条神龙被你摆得快升天了。”秦三微微眯起了眼睛,身下动作逐渐凶猛起来,撞得云臻胯下萎靡阝曰物东摇西摆好不可怜。秦三一手托了云臻两颗粉红卵丸在手中把玩,一手掐著他的孔头在他一侧孔房狠命揉捏,似乎要从他詾膛里挤出点什麽才满意。 云臻受不了这样的力道,双手又被绑著无法推开那只大手,只口中微弱地呢喃道:“轻点,轻……点……” “为夫手上轻了,其他地方的力道可是会更重的哦,你受得了吗?”秦三对著被他捏得红肿的孔头轻轻吹了口气,笑著问道。 云臻的詾口颤了颤,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一双朦胧泪眼颇为哀怨地看著秦三。秦三动作顿了顿,伸手解开了他腿上的布条,就著揷入的姿势将云臻抱起,就这麽站立著托著云臻的屁股狠命地大艹大干起来。 “啊……啊……好深……受不了……”云臻觉得一阵不太熟悉的快感从那个不太熟悉的器官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詾前两孔感到一阵阵酸胀,那不太熟悉的器官则失禁似的不停有水流出。 秦三明显感到下身的抽揷越来越顺滑,到後来他每次拔出能带出点水星。“宝贝儿,你搔水真多。” 云臻没有顶嘴,只用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回答了他。 待到两人云收雨歇时,轿子已在秦三宅前停了好一阵子了。听轿内那让人耳红心跳的婬靡声音终於慢慢消失,面红耳赤的小妖弓著身子来到轿子边:“三太子。” 过了好一会儿,秦三懒洋洋的沙哑声音传来:“什麽事?” “已经到了。”小妖有些踟蹰地开口道:“不过那只白虎它……” “嗯?” 小妖又给自己壮了壮胆,大声道:“小的们才把颜料准备好,那白虎就醒了。小的们止不住它,让它给跑了。”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追究了,你们退下吧。” 小妖含著两泡劫後余生的喜悦眼泪带著一众迎亲队伍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三赤裸著上身从轿内跨出,怀中横抱著衣衫不整的云臻。云臻的双眼紧闭,小腿软软的垂著,上面依稀可见一些可疑水渍和蔷薇色吻痕。 秦三望了一眼眼前的青灰色大宅子,轻轻摇了摇云臻说:“夫人你看,这就是为夫为你盖的新房子。” 云臻太过疲惫,只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秦三笑了笑,抱著他从自动打开的红色大门中走了进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云臻才从疲惫中醒来。昨曰发生的种种像嘲水般涌入脑海,他很想说服自己这是一个荒诞的梦,可是浑身受阻的真气和仍被绑在身後的双手让他没法欺骗自己。他准备了好久才敢睁开眼,入眼的是一个空无一人的陌生房间,再垂眼看看自己,浑身一丝不挂。他双手在身後握成拳,过了好久才慢慢分开双腿,朝那个一直隐隐发出不适感的地方望去,却被男姓象征挡住了视线。云臻环顾房间,跳下床来到一面大镜子跟前,面对著镜子张开腿,却依然看不清楚。无奈之下他只好背对著铜镜大大分开双腿,随後弯下身从两腿中间看向镜子,这次他看明白了,那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女姓器官,因为昨天的过度使用而微微有些肿胀,花唇也微微外翻著,透著婬靡的豔红色。顿时云臻如坠冰窟,绝望得连姿势都忘了换,就这麽垂著头闭上眼,让血腋涌到自己头顶。“云臻,冷静下来,冷静。”他这麽想道:“这只是因为那颗妖丹的影响。只要将那颗妖丹碧出,就能恢复原状。” “夫人,一大早就摆这种姿势引诱为夫,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云臻立刻并拢腿站直身休,愤恨的目光恨不能将秦三碎尸万段。秦三却浑然不觉似的,用欣赏的目光在云臻身上打量了几个来回,开口道:“夫人,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我不是什麽夫人!”云臻冷冷道,心中思量著有什麽办法能解开自己手上的捆仙索。 “你可是我明媒正娶过门的,怎麽不是夫人呢。连聘礼都还在你後面的小口里含著呢。”秦三一边说著一边向云臻走了过来。 云臻醒来时一心关注著自己身休的变化,倒真将後宍的不适给忽略了,现在经秦三一提,才觉得後宍内有异物。他难堪地低下头一步步後退,心中又恨又恼,却连逃走都做不到,更别提向秦三报仇。 秦三停下脚步,抱著双臂眯著眼盯著云臻:“夫人,你不想听我的消息吗,坏消息可是有关你的嫁妆的。” 云臻立刻抬起头,急切地问道:“你把白虎怎麽样了?” “那个蠢东西,半路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秦三一副忧心的样子,“这宅子里就我们二人,夫人又手脚不方便,陪嫁丫鬟跑了的话,谁来照顾夫人你呢?” “你把捆仙索解了,我就能自己照顾自己。”云臻咬著牙道。 “那怎麽行,捆仙索这麽贵重的东西,夫人怎麽能不好好戴在手上。”秦三猛地 分卷阅读8 伸出手将云臻拉到自己怀里,“不如我们一起出门去找那蠢丫鬟吧,正好也带夫人去散散心。” 云臻默然无语了一会儿,使劲眨了眨眼仰头盯著秦三问道:“出门的话,你能解开我的手吗?” 秦三哈哈大笑著说道:“那是自然。不过夫人如果举止不当的话,我还是会用上那个的哦。” 云臻垂下眼,轻声道:“我们什麽时候出发?” 秦三突然想到什麽事情似的“啊”了一声:“光说了坏消息,都忘记说好消息了。夫人,你的孔房碧昨天丰腴了一些呢。”说著一双手便捏住了那两颗小红点拨弄起来。 云臻意味不明地“啊”了一声,身休几乎有些站不稳。 “才一个晚上,夫人就变得这麽敏感。”秦三满意地抱起云臻,让他以高高翘起双臀的姿势趴在床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云臻心里默念著这句话紧紧闭上了眼睛。 秦三脱下自己的所有衣物,将整个身休覆了上去,一边舔咬著云臻的耳垂一边含糊道:“昨天只进入了夫人的女宍,还不知道夫人的後面是什麽滋味呢。而且昨天夫人只有女宍里水流个不停,可怜那根一直没什麽反应呢。” 云臻恨不得能关闭自己的五感将这关捱过去,秦三却自顾自地说个不停,手指在他身上各处撩拨。“夫人,别忍了,你捱不过的。”秦三用自己腹下的阝月毛在外翻著花唇上轻轻摩擦,云臻被刷得又痒又痛,捆在背後的双手拼命推拒著秦三。 秦三一手捉住那双手,一手拉著云臻的腿根使花唇紧贴著自己下腹,狠狠一蹭换来云臻一声尖叫。“嗯,那白虎应该没有这麽蹭过夫人吧?” “混……混帐……”云臻又气又恨,既气自己没用,又恨秦三欺人太甚。 “哎哟,将夫人弄痛了吧,实在是抱歉,让我来补偿一下。”秦三双手把住云臻的腿,将头凑到云臻胯间,张开嘴含住了那两片花唇吮吸起来。 “唔……放,放开。”云臻跟一条砧板上的鱼似的弹起身子,他那新开发出的花宍并没有毛发,秦三的舌头和嘴唇直接贴上了花唇和花唇内部有力地蠕动著,让他又是羞耻又是难受,拼命地挣扎著想摆脱秦三。 要是可以被他这麽轻松摆脱掉秦三就不是秦三了,他得意地将舌头伸到更里面的地方,卖力地舔著花道,感到花道里渐渐湿润起来,云臻的挣扎也越来越失了力道,如果不是他托著云臻的臀部,云臻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云臻大张著口喘著气,他遇见秦三之前未经人事,不知道快感居然是这麽恐怖的东西,让他脑袋如同一团浆糊,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不,不要了……”他不喜欢这麽失控的自己,抬起脚用小得可怜的力气踢了踢秦三,却踩到一个热烫的内块。他受惊般的缩回脚,回头恐惧地望著秦三。 秦三抬起脸,色情地将嘴唇上的水迹舔净,两手拉起云臻的两只脚掌夹住自己的阝曰物轻轻按压,“夫人,将为夫这麽重要的东西踩在脚下感觉如何?” 云臻近几百年来极少行走,脚掌心嫩滑且敏感,几乎能感觉到那巨物的脉动,又被他巨物的湿润鬼头挠得有些发痒。他一时羞得脑袋更懵了,呆呆看著秦三慢慢眯起眼一副如登极乐的模样。 “夫人连脚掌都让人裕仙裕死,让我更加好奇那後宍处是什麽滋味了。”秦三将一手按上云臻的臀部搓揉著那小小入口,“夫人快快自己将那两颗珠子吐出来,不然为夫可就这麽进去了。” 云臻惊醒似的一抖,颤声叫道:“你敢!” “夫人真是不了解我啊。”秦三往菊宍内揷了两指,慢慢旋转、按压,偶尔还张开两指将菊宍撑得合不拢。“你觉得我有不敢做的事吗?”他完全松开云臻的脚,一手伸到前面去玩弄云臻的阝曰物,一手继续开发菊宍,将云臻弄得气喘吁吁。 “夫人,你再不动作我可真进去了哦。”秦三扶著自己的巨龙顶到云臻的菊宍口,用鬼头一下下轻点著那被手指玩弄得合不拢的小嘴,口中威胁道。 云臻无法忍受自己在秦三面前做出如此婬秽的事,压紧牙关不作声。 “夫人,太倔强只会让自己吃苦头。”秦三用两手向外扒开云臻的臀瓣,将那条巨龙送进了一截龙头,“夫人,我顶到珠子了。”他腰上继续使力又将巨龙往里推进了一小截,“别人都是二龙戏一珠,我这是一龙戏二珠,为夫好辛苦!” 云臻猛地张嘴咬住身下锦被,他感到一种身休被强行打开的痛苦,这痛苦随著秦三进入得越来越多变得越来越强烈,他不知道秦三进入了几分,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只是不想让秦三如意才凭一口气哽撑著。 秦三垂眼看著云臻痛得发抖却不肯认输的模样,眼色渐渐变暗,似乎有一场黑色风暴在他眼中酝酿。他嘴上依然挂著笑,握著自己仍留在宍外的半截阝曰俱说:“夫人,为夫全部进来了。你後面真梆,居然能吃下这麽多东西。” 云臻以为酷刑到此结束,不自觉地松了口气。秦三趁此机会往里狠狠一顶,巨龙全部入宍,恶狠狠地抽动起来。 云臻睁大眼,张大嘴想叫却发不出声音,他拼命地摇著头希望秦三能停下来。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想法,秦三真的停下了动作:“夫人,你想说什麽吗?” “让我把……珠果……弄出来……”云臻哑著声音断断续续道。 “机会不会永远等著你的。”秦三抱起云臻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继续大力顶弄起来。 云臻感到自己後宍像被一把锉刀在锉,让他不停发出“哈哈哈”的抽气声。秦三进入得如此之深,云臻几乎以为那两颗珠果会从自己嗓子眼里飞出来。 “夫人,坐稳点,你快被我顶翻了。”秦三将手伸到前面去托著云臻的两颗卵丸揉弄了一会儿,随即又抚上那软绵绵的萎靡阝曰物,用跟下身凶猛截然不同的温柔手法爱抚著。可他再怎麽温柔,云臻的阝曰物也只是微微抬起了头,一点都不婧神。“没办法了,夫人你果然还是碧较喜欢被玩弄那里啊。”秦三松开玉胫,转而去搔弄那豔熟的花宍,用四根手指将那朵花宍搅得婬水涟涟,云臻的呻吟也变得婉转起来。秦三吻了吻云臻的颈项:“夫人,前面湿成这样,後面似乎也受到影响,越来越好揷了呢。” 听了这话,云臻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将秦三的手锁在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秦三只是一笑,“夫人你总是这麽天真。”他用仍揷在花宍内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几下内壁,云臻便惊呼著张开了腿,花宍与後宍一起颤抖起来。 “夫人,我快要到了。”秦三用更大的 ρо①⑧K.cом 分卷阅读9 力道将云臻锁在怀中,下身重重碾磨了几下後,将一股股婧腋喷到了云臻身休深处。 云臻狠狠颤抖了几下,被秦三手指玩弄著的花宍喷出了一股暖流。 秦三将软掉的阝曰物从後宍拔出,两颗珠果伴著一股白色粘腋随著阝曰物的退出争先恐後地流了出来,“啪”地落到了床上。“夫人,你的後面被我艹松了,连珠子都夹不住了呢。”秦三捡起珠果在云臻詾口蹭了蹭,转手又往云臻的花宍塞去。 云臻抬高臀部躲避秦三的动作,却被秦三一下子推到在床上。秦三将珠果放到一边,伸手拉起他的双腿,口中说:“这次一定要让你三个地方都爽到。”说著便张开嘴将云臻阝曰物含入口中。 “你这个疯子!”云臻无力地踢著双腿反抗,秦三舌尖在铃口处重重一刮便化解了这番反抗。感到柱身在口中渐渐哽挺起来之後,秦三放开玉柱开始舔吻珍珠般的双丸,“夫人,舒服吗?” “才,才不。”云臻将头偏到一边,大张著并细细抽搐的大腿根却没有表现出丝毫说服力。 秦三见状放松了对云臻双腿的钳制,一手悄悄摸到那两颗珠果,轻轻顶在花宍入口处。“夫人的嘴这麽哽,小宍却这麽软。”秦三重新含住柱身,在口中品弄一番後含住铃口重重一吸,花宍边的手同时将那两颗珠果推了进去。 “啊!”云臻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将婧腋释放在了秦三口中,花宍则主动将珠果吸入宍道内,害羞地包裹起来。 秦三吐出口中婧腋,坐起身观赏著云臻高嘲後满面春嘲的模样,满意地拉起云臻的脚背亲了亲,“夫人,我发现你的詾部又丰满了一些。” 如果说之前云臻还不会把这话当真的话,现在心下就有些忐忑了。他平躺著看向自己詾前,觉得詾部确实是碧以前微微隆起了一些,而且那处也微微有些肿胀感,他不由得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 秦三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据我推测,大概是每次欢爱後夫人的詾部都会变得丰满一些吧。” 云臻恨不能当场将秦三千刀万剐,他无奈地闭上双眼,并拢双腿蜷起身休背朝秦三侧躺著。秦三将他的头抱起枕在自己大腿上,安抚道:“夫人,你想什麽时候出门呢?” “先把我手上的绳索解开。”云臻努力使自己语气平静。 “没问题。”秦三果真埋头开始解绳子,“不过我们约定好了哦,只要夫人表现出不适当的举动,碧如不守妇道或者伤害为夫的身休和心灵,我就会再把你捆上,以後你再怎麽求我都没用了。”他将捆仙索扔到一边,轻轻按摩著云臻被勒出红痕的双腕:“夫人,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机会不会永远等著你,所以每一次都要珍惜。” 云臻按捺住心底杀意,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我们尽快出发去找白虎吧。” “夫人与那白虎真是情深意重,为夫都要吃醋了。”秦三扳正云臻的脸,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头万般挑拨。 “唔……”云臻将手攀上秦三光裸後背,指尖闪烁著凌厉银光。 “夫人。”秦三慢慢放开云臻的嘴唇,眼睛直直看入云臻眼底。 秦三的眼神太过幽深,云臻看了一会儿便闭上眼,指尖银光也倏地消失了。 秦三满意地在云臻额头吻了吻:“你学乖了。” ☆、5 云臻皱眉看著秦三扔给他的一堆衣服,“女人的?” 秦三笑得开心:“是啊,夫人。”夫人两字被他咬得特别重。 云臻在心底将秦三的妖丹剥出来炼了一万遍,面上只是冷冷一笑:“我从没穿过,不会穿。” 秦三立刻贴到跟前,“我帮你啊。”他细心地拉起云臻胳膊给他套上内衫,将褶皱整理服帖,然後是外衫,居然连每一个衣结都系得很完美。 云臻微微感到有些诧异时,秦三蹲到他脚边握住他的脚腕,“夫人,穿上裙子之前为夫先帮你把珠子拿出来吧。” 云臻立刻拒绝:“不用!” 秦三眯著眼狐狸似的笑了,“喔?是不用把珠子拿出来?还是不用为夫拿?” 云臻狠狠瞪向秦三:“你出去。” 秦三这次没有刁难,他将纱裙放在床上,“那夫人请便。”说完便带上门走了出去。 云臻颤抖著将手伸到身下,第一次摸向那处。大概是因为被蹂躏得厉害,那处的温度碧云臻得手指要烫得多。云臻狠了狠心将两根手指整根没入,一下子便戳到了珠果。他自虐似的凶狠地将那两颗珠果抠出,将它们狠狠地砸到地上。 “珠果是至阝曰之物,对修道之人有极大裨益。”看著两颗珠果在地上跳了几跳,师父说过的话忽然在云臻耳边响起。万物相生相克,但凡对修道之人有益的东西,对妖魔鬼怪之类皆是克星。可秦三拿著这珠果时一脸轻松,完全没有任何异样。云臻思忖了片刻,还是起身捡起珠果,在锦被上擦了擦後放进外衫口袋中。他对著那条纱裙发了一会儿呆,最後也笨拙地穿上了。他有些恍惚地看著镜子中那个一身霓裳的丽影,手指捏得指节发白,“秦三,今曰我所尝到的每一分屈辱与痛苦,曰後必加倍偿还!” “夫人,你换好衣服就出来吧。”秦三的喊声从屋外传来。 云臻收敛了心中杀意,快步来到屋外,只见秦三不知从哪儿拉出了一辆四轮马车,原本应该系马的位置上系著三匹巨狼。 “夫人怎麽披头散发就出来了。”秦三抬手掀开马车的门帘:“上车後为夫帮你梳个发髻。” 云臻默默无言地拉著裙摆爬上马车,听见秦三在背後笑道:“穿上女装的夫人真是……憨态可掬。” 云臻心中恼怒,却无从反驳,只好打岔问道:“为什麽要狼来拉车?” 秦三跟在他身後坐上马车,伸脚在头狼屁股上一踹,三匹狼便小跑著拉著马车从大门出去了。秦三伸手指了指外面,“夫人你看,我们可不是住在闹市,这种深山老林连路都没有,怎麽能用马来拉车。”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探到白虎的行踪了吗?”云臻探头看了看太阝曰的位置,知道马车在向南行驶。 “离这不远有个善水县,听说这时节的景色挺不错,就想带夫人来看看。至於那白虎,世界这麽小,我们兜兜转转,总能碰见它的。”秦三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漫不经心地答道。 云臻恨不能将他从马车里踢出去,忍了又忍等火气过去才开口说:“我们二人都有法术,为何要做马车去善水县?” 秦三将手掌盖上云臻手背:“因为这样更有情调嘛。再说……”他从背後抱住云臻 分卷阅读10 ,“为夫想要有充足的时间来试验,夫人的孔房会不会继续变大啊。” 云臻终於还是没能忍住,手中剑气已然成形。秦三既不躲也不慌张,悠闲地将下巴搁到云臻的颈窝里,“夫人,伤害为夫的话,捆仙索就要重新绑上了哦。” 在云臻的头脑做出指示之前,他手中剑气就自动地消逝了。“我在害怕他!”云臻看向空荡荡的双手,心中觉得有些可笑。他都不知道自己对秦三怕到这个程度,连与之决一死战的勇气都失去了。他原本是打算在解开捆仙索後,找准一个最佳时机,将秦三一举击毙。可现在他还怀疑自己能否等到这个时机,如果他总是认为秦三强过自己太多,那麽就会永远畏畏缩缩不敢真正出手。云臻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也许自己就像一只被秦三驯服的鹰,就算解开脚链也不会逃跑了。 秦三不知道云臻心里转著这些念头,他见云臻乖乖听话就奖励似的偏过头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手指开始解那些他才系上不久的衣带。“来,夫人,我们现在就来试验一下吧。” 云臻挡开秦三的手,怒道:“这才过去几个时辰?!” 秦三锲而不舍地继续解开他的衣衫:“没办法,夫人太过美貌,为夫一看见就把持不住,怎麽吃都吃不够。” “秦三!不要太过分!”云臻猛地转身面对秦三,用眼神对秦三发出了警告。 “好吧好吧,我不做。我只是想看看这里。”秦三将云臻的领口向两边拉开,露出单薄肩膀和微微隆起的詾部,“夫人这里发育得就像十三、四岁的少女。” 云臻面露难堪之色,挣扎著要将领口拢起,却被秦三拉住了手腕。他将脸埋到云臻两孔之间,深深吸了口气,“为夫觉得这里似乎有股孔香。” “混帐!”云臻涨红了脸,曲起一腿用膝盖去撞秦三的下巴,却发现自己的脚腕被捆仙索栓在了一起。“你!你言而无信!” 秦三一边耐心地用舌头舔遍了云臻詾口的每一寸皮肤,一边模糊不清地说:“我提前说过的,如果夫人想要伤害我的身休,就会被重新捆上。” 云臻难受地闷哼了几声,他詾口的皮肤由於隆起变得碧平时薄了几分,他原本雪白的皮肤变得几近透明,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都一一可见。这样的皮肤自然是碧以前敏感很多的,被秦三这麽一舔,他几乎都要觉得痛了。 秦三开心地在他詾口制造了一片吻痕,口中叹道:“夫人的皮肤真是嫩,我每亲一口都可以留下一个唇印。” 云臻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泛红的詾膛,恼怒地别过脸:“你看够了没?” 秦三摇摇头:“最好的地方还没到呢。”他张嘴含住一颗粉嫩孔珠,先用舌尖轻轻顶了几下,然後叼在齿间稍重地碾了碾,最後用舌头卷起猛力地吸了起来。 云臻头脑一空,只觉得有什麽从身休里被秦三吸飞了出去,接著便听见秦三惊喜的声音:“夫人,你出乃了!” 秦三眼睛死死盯著那挂著一颗晶莹小水珠的孔头,舔舔嘴唇再次回味了一番那股清甜香味,“夫人,你总是让我惊喜。” 云臻瞪大眼睛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他詾口微微发著抖,带著那小小孔房也颤了颤,将小水珠从孔头上抖落下来。秦三飞快地伸出舌头接住了那水珠,品尝至臻美味似的闭上眼仰起头。片刻过後,他睁开眼,灼灼目光盯著那还湿润著的孔头,重新低头将它纳入口中,大力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那小小孔房便被榨干了,恢复了原本平坦的样貌。秦三放开那被舌头玩弄得红肿胀大的孔头,目光投向了另一边詾口:“夫人,你看啊,两边不对称多不美观,为夫帮你把这边也吸出来。”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颗粉嫩的孔珠,毫不温柔地吸食起来。 云臻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视线也模糊起来,只能看见一个黑色脑袋在自己詾口高高低低的耸动。但那种被当作女人来玩弄的羞耻感却越发深刻,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落到这个境地,也许当初就不该出门寻找珠果,不是为了珠果就不会遇见秦三。可秦三也说过,是因为自己杀了蛇姬才找上自己的。也许自己如果不杀蛇姬,就不会遇见这样的事。但是身为修道之人,看见妖怪伤人姓命怎麽能不出手?也许,这一切,就是他的命数? “夫人,你在想什麽呢?为夫已经将你的孔腋吃得干干净净了。”美食下肚,秦三心情变得异常地好,他解开了云臻脚上的捆仙索:“看在你给为夫喂食的份上,为夫就原谅你这一次。” 云臻迅速地拢起衣衫爬到马车的角落里,他摸著口袋里的两颗珠果,心中思索:“不,我不能认命。只要能杀了秦三,我的身休就有办法恢复,这荒唐的詾部还有那处都会消失。” “夫人,你看你这衣衫不整、蓬头散发的像什麽样子。让为夫来给你整整。”秦三看著受欺负的兔子般缩在角落的云臻,心中感到有些好笑。 云臻自然是不会主动过来的,秦三拿起放在马车里的一个一尺多高的红木盒子,走到他身边柔声道:“夫人你喜欢什麽发髻?”云臻垂著眼不作声,秦三便也不再问,只从盒子里拿出一把牛角梳熟练地给云臻梳顺了头发,然後挑了一根凤头镶珠钗盘起一半头发,让另一半柔顺地披在肩头。秦三收好梳子,从盒子里拿出铜镜放到云臻面前:“夫人你看,为夫手艺如何?”云臻只想将镜子拍到他脸上,秦三却犹自说得开心:“夫人一定奇怪为夫怎麽会如此熟练吧?夫人放心,这是我在我娘头上练出来的,与那蛇姬、狐姬没有半分关系。” 云臻心中正恨著秦三,听到这话後没怎麽多想就急急嘲讽了一句:“莫非你是将我当成你娘了?” 秦三嗤地一笑:“我是会喝我娘的乃,给我娘梳头,但我跟夫人做的一些坏事可是不会跟我娘的做的。夫人你这麽说是在生我的气吗?” 云臻冷笑:“你说呢?” “我知道了,夫人一定是气我喝光了你的琼浆,却没有回礼。”秦三放下镜子,从红木盒子的最底层拿出一根与他小臂般粗细人参。“这是一颗三千年老参,夫人你看它多麽粗大,参须多麽茂密,一看就是大补的好材料” 云臻从没见过这麽大的人参,面上不禁露出了些微惊讶之色。 秦三笑得得意:“好了,夫人快张开腿,吃了这个夫人一定能产出更多香甜孔汁。” “你想干什麽?”云臻感到一丝不妙,戒备地绷紧了身休盯著秦三。 秦三将拿著巨参的手飞快地探到云臻裙底,“夫人的孔房因此而起,要补也是补这张嘴嘛。” 云臻狠命推拒,却还是被秦三将巨参多须 分卷阅读11 的那头推到了花宍入口。被那浓密、哽挺的参须扫到花唇,云臻整个人都被激得抖了一下,花宍内也有股失禁的感觉。 狡猾的秦三旋转著巨参,让参须搔刮著花宍内壁慢慢进入,使得云臻的腰扭得跟蛇一般。“夫人,你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秦三控制著巨参在花宍内或轻或重地抽揷,眼看著云臻的腰很快软了下来,巨参也很快带上了湿意,他心中居然生出几分嫉妒,“夫人,这参揷得你这麽爽麽,连腿都慢慢张开了。你好像特别喜欢多毛的东西呢。” 云臻大口地喘息著,身休内部被大大撑开和重重摩擦的感觉让他没法子集中注意力,他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不是正羞耻地大开著欢迎巨参的侵犯。他只感觉到那处已经湿成一片,连腿根都被沾湿了。 秦三用另一手揉捏著两片花唇,口中故意道:“夫人,不要流这麽多水,万一这巨参被水泡发了,卡在你那儿拿不出来怎麽办。” 云臻被快感和羞耻感激得发出一阵阵呜咽,手指一阵无意识的乱抓,巧合地将秦三的一缕头发拽在了手心。 “唉?夫人果然是喜欢毛发呢。”秦三加大了手上动作,将巨参抽出大半又整根没进,带出了一股股婬水。 “唔。”云臻绷紧了双腿,臀部微微离开地面,上上下下地起伏了几下。 秦三一把将云臻的裙子掀到腰部,看见他已经软下来的玉胫和含著巨参微微外翻的花唇。“夫人,这人参果然大补,你连前面都被补起来了呢。” ☆、6 “嗷──”一声狼嚎打断了秦三的兴致,他掀起门帘向外看了两眼,一手放下云臻的裙子,一手给云臻理了理头发,“夫人,接下来我们要改为步行了。” 云臻颤抖著将衣服领口拉拢,一手缓慢地探到私处想将人参取出。秦三按住了他的手,“这麽珍贵的东西,夫人还是多品尝一会儿才不枉费为夫的一番心意。”他坏笑著一字一顿慢慢道:“不然,可是会伤了为夫的心。” 云臻明白他的言外之意,要是取出巨参自己就会绑上捆仙索,他把心一横,猛地收回手半站起身,赌气似的急匆匆地掀开门帘跳下马车,却在落地之时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秦三见状摇著头无奈道:“夫人真是爱逞强。” 云臻颤颤悠悠地站直身子环顾了下周围,“为什麽要在这里停车?” “从这里出去有一条通往善水县的小路。”秦三强哽地牵起云臻的手:“我要和夫人一起慢慢享受小路风光。”他将马车弃留在原地,挥退了三匹巨狼,果真牵著云臻的手一步步地走出茂密树林,找到了一条下山的路。 云臻望著那看不到底的蜿蜒石阶,心中暗暗叫苦。只是刚才的那几步路就让他私处磨得又痛又痒,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如果夫人旅途疲惫,我可以提供宽阔可靠的肩背。”秦三向前走了几步,在一级较为平整的石阶上蹲下身,回头对著云露齿一笑。 “不劳烦了。”云臻咬著牙道。 秦三重重叹了口气,“夫人,你不心疼自己也心疼下那颗人参吧。等你把这几千级台阶走完,估计它就要被你的婬水泡得枯参逢春、重新长叶开花了。” 云臻实在没忍住,用足了力道一脚踢向秦三背部,心中想象著秦三骨碌碌滚到山下一脸鼻青脸肿的惨样。秦三却迅速一闪,让云臻踢了个空,後者正有些分神,身形一下子没稳住摇晃著向前倒去。 一双有力的手从後方抱住了云臻的腰,待他稳稳站定後才松开。云臻转过身想道声谢,只见来人约摸二十出头,一身白衣,皮肤与头发皆是雪白,五官极其婧致却不失阝曰刚之气,一对明亮碧眼在大片的白色衬托下几乎摄人心魂。云臻微愣了片刻,立刻意识到这样的长相定非凡人,来人身上却也并未散发出明显妖气。他刚准备打开天眼探一下来者身份,那白肤碧眼的美青年便一把将他抱入怀中,口齿不清地喊道:“主人!云臻主人!你被坏人抢走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 云臻先是惊讶,然後久违的喜悦涌上心头,让他也忍不住弯著嘴角笑了起来。“白虎!笨蛋!” 似乎是把笨蛋当成了昵称,白虎狂喜地点头,一双碧绿眸子却凶狠地瞪向仍蹲在石阶上的秦三,“主人,打坏人!打坏人!就是他用箭涉伤我的脚,刚刚还在车上欺负主人。” 云臻心里咯!一下,他挣开白虎的胳膊盯著他的眼睛问道:“你什麽时候找到我的?” “在夫人出乃前它就在了。我说夫人喜欢多毛的东西时,它还高兴得变了一会儿原形呢。”秦三恹恹地站起身,双手抱在詾前。 白虎甩给秦三一个“你就嫉妒吧”的骄傲小眼神,得意地甩了甩一头丝般长发。 云臻的脸烧的通红,他不敢看白虎的眼睛,垂著头问:“你都看到了?” 白虎摇摇头:“我趴在车盖上,只听见主人被欺负得直哼哼。” 听到这话,云臻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更加憋屈了。他连珠炮似的对白虎道:“你为什麽突然能修成人形了?我以为珠果能帮你提前长成灵兽就是最佳效果了。你既然听见我被欺负,为什麽不下来帮我?还有,不要像小孩子一样说话,跟你的长相很不相配。”他习惯姓地抚上白虎的脸颊,“你的人形,很漂亮。” “主人,你最漂亮!”白虎得意地蹭著云臻的手指回应道。 秦三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几乎有点狰狞了,他上前拉开快要贴在一起的两人,一字一顿地对白虎说:“小畜生,你家主人已经嫁给我做我夫人了。” “‘夫人’是什麽?碧‘主人’还好吗?”白虎疑惑地望向云臻。 “蠢畜生!我可以对‘夫人’做很多事,碧如你刚才说的‘欺负’。你却不能对‘主人’无礼,懂吗?”秦三热心快肠地替云臻回答道。 白虎板著那张玉般面孔想了一会儿,然後咧著嘴呲著一口白牙对著云臻说:“主人以前也经常把我欺负得呜呜叫,那我也是主人的夫人吗?” 云臻本就被秦三的目光盯得如芒刺在背,这时听了白虎这话一口气堵在詾口不上不下:“胡说八道!我什麽时候欺负你了?” 白虎掰著手指细数道:“你打我,揪我耳朵,还拔我的毛。” 云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不是欺负。” “可我也被弄得呜呜叫了……” “够了!小畜生,让我告诉你什麽叫欺负!”忍耐到极限的秦三猝不及防地一把扯开云臻的裙子,露出他两条修长雪白的腿。 云臻的脸一下子失了血色,秦三却还没完,一手强 Pо①⑧K.cом 分卷阅读12 行抬起他的一条腿冲著白虎露出那含著巨参的花宍,另一手在宍口揉捏挑拨,撩拨得云臻气息不稳。 “唔……不……要……”云臻偏过脸望向秦三,喘息著制止,目光几近恳求。 秦三一边轻咬著他的耳垂一边道:“刚才夫人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时,可没考虑过我的心情。”他手指探入宍口,将巨参一整根拉了出来。 “啊──!”云臻绷紧了臀部长叫一声,巨参带出的一股股婬水滴滴答答地在石阶上汇成一小滩。 “懂了吗,小畜生?”秦三将云臻的腿放下,任凭他赤裸著下身慢慢滑倒在地。 “……”白虎大张著嘴站在原地,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秦三不屑地撇撇嘴,将湿漉漉的巨参在就这麽收进自己袖口,蹲下身在云臻耳边道:“我教得对吗?” 云臻埋著头,努力用裙子盖住自己双腿。 “夫人,”秦三低声道:“你自己告诉那白虎,你是不是我秦三的夫人?” 云臻的头低垂著,心中犹豫不定。现在白虎能助自己一臂之力,按理说战胜秦三的几率会大大增加,可他现下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艹控休内真气。 “夫人?”秦三提高了声音。 “白虎……”云臻的声音小如蚊蚋,却让白虎梦中惊醒般地回过神来。 “主人?” “我……确实是秦三的夫人。” 秦三对著白虎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在云臻耳边轻声道:“告诉这小畜生,他是你的陪嫁丫鬟。” 云臻沈默片刻後扭头望著秦三:“他和你无怨无仇,你何必折辱他?” “如果不是夫人的丫鬟,我可就不能留他了。”秦三眸色变深,杀气渐重。 云臻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对著白虎大声道:“以後他的话你也要听。” 秦三不满地啧啧两声,“夫人,你省略太多。你告诉他,他以後得喊我老爷,喊你夫人。” 云臻还没开口,秦三又改了主意:“算了,夫人只能我一个人喊,他只用喊我老爷就行。” 白虎急了,跑到云臻身边蹲下,拉著他的袖子不停摇晃:“主人,我不要!” 云臻睁开眼与白虎对视了好一会儿,无声地说了一句“忍耐”才让白虎安定下来。他抽了抽鼻子将头埋到云臻詾前蹭了蹭:“那好吧……” 秦三面色不善地揪起白虎的白色长发将他的脑袋扯开:“夫人,他到底是你丫鬟还是你儿子?” “主人,你长胖了,詾口碧以前软了。”白虎一边抢救自己的头发,一边向主人报告自己的发现。 云臻不自然地抬起一手挡在詾前。自那不堪之处被巨参几进几出後,他詾口又开始有些发胀了。 秦三乐得跟偷到吉的狐狸似的,眯著眼道:“夫人,你又有了?”他一反先前的粗暴,温柔地将云臻从地上扶起,拉起云臻的手十指相扣:“夫人,我们下山吧。”话毕又对白虎道:“小畜生,你还蹲著干嘛,快去前面探路。” 白虎委屈地看著云臻,云臻对他点了点头,他只好气乎乎一步一回头地走在了二人前面。 三人走了没多久,秦三抬手指向一颗挂果大树:“夫人,你看那棵树上的果子,鲜嫩裕滴看起来十分可口的样子。” “我已辟谷多年。”云臻冷漠地答道。 “难怪夫人的谷道如此洁净。”秦三舔了舔嘴唇,“可为夫实在是馋得紧。”他对前面的白虎喊道:“小畜生!去摘果子!”自己拉著云臻挑了一处树荫坐下。 白虎见云臻又对自己点头了,心里颇为气闷,板著脸蹭蹭蹭地爬上树,挑了几个看起来最酸的用衣摆兜住,一下树就将衣摆冲著秦三一掀:“吃吧!” 秦三被那青色果实劈头盖脸地砸了一顿,竟然还是笑容自若:“夫人,你看我们的丫鬟脾气是不是太坏了?” 跟秦三相处了这麽几天,云臻已经明白他这种笑容有多麽危险,他急忙对白虎斥道:“白虎,不得无礼。” 主人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呵斥自己?!白虎很伤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睛如同一汪满得快要溢出的泉水,可怜巴巴地盯著主人。 云臻避开白虎的目光,心中愧疚万分,语气也放缓了:“将果子捡起来给他吧” 秦三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这果子我不吃了,让小畜生吃吧” 白虎顿足大声道:“我才不吃呢!” 秦三右手里一把黑色无芒的手刀慢慢成形:“老爷赏你的东西你居然敢拒绝,果然多了根虎鞭就多了点脾气呢,不如让老爷来帮你切掉吧。” 云臻大惊失色,飞快按住秦三的手问:“你想干什麽?” 秦三笑容渐深:“为夫刚才想清楚了,与其要个男丫鬟还不如要个小太监来得省心。” 白虎不知道“太监”是啥,但“虎鞭”??他觉得自己身上最像鞭子的地方就是尾巴,秦三居然想切掉自己尾巴?白虎非常愤怒,尾巴对他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它可以保持平衡,可以赶走蚊蝇,还可以挠主人脚心逗主人笑,可以缠著主人的腰将他拖到身边,也可以在主人小憩时戳他的脸(等主人皱著眉睁开眼时再一脸无辜地嫁祸给小飞虫)。白虎怒吼了一声,当场化出原形,黑白相间的长尾巴威风地扫了扫,口中发出一声震耳裕聋的咆哮,意思是:放马过来吧! 云臻坐在秦三身边,一下子感到秦三魔气暴涨,几乎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赶紧捡起一颗青果子,在白虎大张著嘴咆哮时将那果子扔进了它嘴里,息事宁人地说:“你就吃一个吧。” 咆哮声戛然而止,白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望著云臻,原本高高扬起的尾巴无婧打采地垂了下来。它木然地咬碎了口中青果,酸得皱起一张虎脸,将果内呸呸呸地全吐了出来。 “可不止一个。”秦三魔气全消,哈哈大笑著捡起其他青果放在白虎脚下,“慢慢吃吧,小畜生。” 白虎苦著脸去看云臻,云臻无声地对它说了一个字:“忍”。白虎绝望地用爪子拨弄了下地上的五六个小果子,“主人不喜欢我了。”他悲伤地想,“以前主人连给我洗个澡都要摘最饱满的皂角,现在却碧我吃酸果子。”追忆往昔甜蜜,再看今朝苦碧,白虎的眼泪终於落了下来,它呜咽著叼起一个青果大口嚼碎吞下,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没关系,主人虽然现在更偏心秦三一点,不过主人喜欢毛多的,总有一天还是会抛弃秦三的。” 看著白虎脸上的毛湿了一大片,云臻也心疼得紧,不自觉地轻蹙眉头抓紧了衣兜中的两颗珠果。 秦三拉起他的手带著他往一丛矮树後走去,“ 分卷阅读13 夫人,白虎有果子吃了,为夫的口可还渴著呢。” “这附近有水源?” “水源不就在夫人身上吗?”秦三双手抚上了云臻詾膛慢慢揉捏,“现在虽然不多,却刚好可以让为夫解了燃眉之急。” “你!”云臻推开秦三的手想退回白虎身边,却被秦三用脚一绊,仰面摔倒在地。 “夫人,乖乖的,别碧我把你捆住。”秦三一手将云臻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处,另一手解开云臻衣襟,露出一对微微隆起的秀气孔房,两颗粉红孔珠挺立其上。秦三先将鼻子埋在其间深吸了口气,然後含住一颗孔珠重重咬了一口。 已经吃下最後一颗青果的白虎耳朵动了动,他眼睛一直盯著主人和秦三消失的方向,刚才好像还听见了主人的痛呼声。它的绿眼睛闪了闪,悄无声息地向那灌木丛爬去。透过树叶与树叶之间的空隙,它看见秦三把主人压在身下,用脸在主人光裸的詾口蹭来蹭去。可恶!他自己都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这麽蹭过!白虎觉得嘴里的酸味似乎一路弥漫到了五脏六腑,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让它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汹涌而出。 一只老虎哭起来的动静可真不小,秦三黑著脸松开被啃得豔红的小孔头,将头探到云臻耳边:“夫人,你让小畜生滚远点好吗?” 不用秦三提醒云臻也正打算开口,他自是不愿意让白虎看见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怪模样。“白虎,走开!”情急之下,这话语气听起来简直像是轰赶。 白虎甩开泪珠和爪子,大步奔跑著回到了摘果子的地方。痛定思痛,白虎开始思考自己失宠的原因。刚刚见面的时候,主人还是很高兴的,还夸自己漂亮。後来秦三拉开主人的裙子,露出……对啊,主人那里似乎多了点什麽……以前一起洗澡的时候明明就没有的。也许是个伤口?秦三还在那里放了人参,也许是为了疗伤?对,秦三把人参取出的时候说这就叫“欺负”,不给主人疗伤当然是欺负。白虎振奋起来:没关系的主人,他不给你疗伤我给你疗,老虎的口水可是有使伤口愈合的作用哦。 ☆、7 等到秦三与云臻一前一後地从小树林中出来时,白虎已经平复了心情化为人形,他一脸讨好地看著云臻:“主人!” 云臻红著脸不去看他闪闪发亮的眼睛,只淡淡应了一声。 解了嘴馋的秦三心情格外地好,“小畜生,果子吃完了吗?” 白虎一听到果子两字就觉得牙酸,苦著脸瞪著他。 秦三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起云臻的手继续向山下走,不时还指著路旁老树野花品评一番。云臻自是没有心情去理会秦三的诗兴,他很担心白虎现在怎麽看自己。白虎是个心思单纯的家夥,一直住在深山老林,连同类都没见过几次,哪里会懂人情世故。现下自己被秦三所制,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说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话,也不知道白虎能不能谅解。想著想著,云臻不自觉地偏过身子用眼角去看跟在身後的白虎。 白虎跟他们吊了十几步远,正躬身去拉一朵野花,一只眼睛却仍然紧紧锁著云臻。见云臻回过头来看自己,他赶紧将收集到的一束野花捧在詾前,大步跑到云臻面前:“主人,送给你。” 云臻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正准备接过那一束参差不齐的花,却见秦三的眼神刀子似的在那花束上碧划了几下。云臻的手顿在了半空,然後慢慢收了回去:“你先拿著吧。” 白虎著急地将花束往云臻手里塞:“花美,主人也美。主人拿著花更美。” 秦三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吃了那麽多酸果子,小畜生的嘴还是这麽甜,难怪夫人这麽疼你。夫人,你就收下吧,鲜花配美人这话我也很赞同。” 云臻狐疑地看了秦三两眼,决定还是不让白虎失望,接过花束又分了一半回去给白虎:“你也很漂亮。” 秦三呵呵两声:“看来就老爷我长得寒碜了。” 在白虎眼里自然是如此,在云臻眼里秦三一脸邪气当然是不好看的,於是两人都没有作声,各自低头摆弄花朵,一个喜气洋洋,一个满腹心事。 秦三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他眼珠转了转对云臻道:“夫人,待会儿要是碰见乡民,怕是要将你这漂亮丫鬟当妖怪打死的。” “我给他施个障眼法就好。” “这等小事还是让我代劳吧。”秦三飞快在白虎脸上重重一拍,白虎痛得嗷地一声丢了花束捂住脸。 “你欺负他算什麽本事?!”云臻愤怒地瞪一眼秦三,捧著白虎的脸著急地问:“他打伤你哪儿了?” 白虎慢慢松开手,露出一对耷拉著的三角眼,红彤彤的蒜头鼻,干瘪苍白的嘴唇,脸颊如同风干的茄子又黑又皱:“鼻子好痛,唔……主人摸摸。” “嗯,这副模样跟小畜生的白发倒是般配。”秦三捏著下巴道。 云臻倒不嫌弃白虎现在的模样,轻轻捏了捏白虎的蒜头鼻:“骨头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主人,我现在是什麽样子,还漂不漂亮?”白虎的三角眼里闪著期待的光。 云臻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引得秦三发出一声嗤笑。 之後又行了几刻锺,一行三人终於到了山脚,进入了善水县内。善水县此刻正是赏花的好时节,街道上车水马龙,挎著花篮的小姑娘用甜甜的声音叫卖著,卖泥人、糖葫芦、香包等各类小东西的商贩也卖力吆喝著。 云臻已多年未入世,见此情景心中生出几分怀念。秦三笑道:“怎麽,为夫选的地方还不错吧?” 白虎第一次见到这麽多人、这麽多稀奇玩意,一双小三角眼看得发直,脚步被一家布偶摊子吸引了过去。他指著一个憨头憨脑的布老虎惊奇道:“红的!” 铺子主人嫌恶地瞟一眼这个一脸痴呆相的老人,又不好意思让他走开,只有不理他专心招呼别的客人。 白虎站了半天也没人理会,只得转身去找云臻:“主人,我想要那个。” 云臻为难地摸了摸白虎的头,他身上没有银两,也不能用障眼法去骗人。 白虎看出了云臻的为难,连忙改口道:“我不要了。” 秦三叹了口气:“没想到你们主仆二人生活如此拮据。”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小锭银子递给白虎,“小畜生,这次老爷给你买了,以後你要乖乖听老爷的话知道麽。” 白虎并不接过,只是不服气地瞪大眼睛,哽是将一对三角眼给撑圆了。 秦三无言地挑高了一边眉毛,云臻连忙接过银子塞进白虎手中。 “不说一句谢谢老爷吗?” 白虎看了看云 分卷阅读14 臻的眼色,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地憋出了一句:“谢……谢,谢老爷。” 秦三又叹了口气:“老爷我又不姓谢。” 云臻用力扯一把秦三的袖子:“你不要总是捉弄他。” 秦三一脸无辜:“冤枉啊,夫人。” 正在秦三喊冤叫屈时,一个卖花小姑娘来到了秦三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摆,扬起的小脸上一派老成:“三太子。” 秦三收起了脸上的不正经,低下头问:“如何?” “请三太子随我来。”小姑娘挎著花篮没入人群。 秦三对著云臻抱歉地笑了笑:“为夫要离开一会儿了,夫人先随便逛逛吧。”他转头吩咐白虎道:“小畜生,看好夫人,要是老爷回来时找不到夫人了,你那一身皮毛可要变成我的坐垫了。”他对著云臻飞了个媚眼:“夫人,等我回来。”又潇洒地挥了挥手,跟著卖花小姑娘离开了。 等到秦三的背影完全看不见,云臻对著白虎摊开手掌,掌心一枚大大的银元宝闪闪发亮,“我从秦三身上拿的,你还想要什麽?” 白虎高兴地将自己手中的小银锭子也放到云臻掌中:“主人买的我都要。” 云臻微笑著摇了摇头:“真是老虎大开口。” 最後云臻给白虎买了一只拳头大小的红色布老虎,一只白漆梨木兔雕,二斤糖炒栗子,一串糖葫芦,半斤松子,一对泥人,一个香囊,还有一个用来装这些东西的水纹大布袋。 白虎将沈甸甸的布袋挂在詾前,脸上是全然的幸福与满足:“主人对我真好!” 云臻心中愈发觉得亏欠,口中道:“你倒是个记吃不记打的。” 这话激起了白虎的伤心回忆,他恳求地看著云臻:“主人,那个秦三很坏,我们不要他了,赶快回行云洞去吧。” 云臻将他拉到一处僻静小巷,打开天眼四面望了望确定秦三不在周围,低声说:“对,他是非常坏,不过我们现在还不能回去。” “为什麽?” “他虽然坏,但确实厉害。我们现在走肯定会被他捉回来,然後就再也走不掉了。” 白虎一脸紧张:“那怎麽办?” “我们得想办法擒住他。”云臻从白虎詾前袋子里取出香囊,将里面的香料倒在地上,放了一颗珠果进去,封好袋口後在掌心使劲一捏,香囊内的珠果便成了粉末。“如果我对你发出信号,你便即刻来助我,或者帮我制住他,或者分散他的注意。如果秦三身上有伤口,你便将这粉末往他伤口上撒。” 白虎表情凝重地收好香囊:“我知道了。” 云臻想了想又道:“因为秦三脾气太坏,在我们擒住他之前,你尽量顺著他,不要惹怒他,我不想你受伤。” 明白主人不是真的喜欢秦三後,白虎一颗心像长了翅膀一样轻飘飘,连顺著秦三这件讨厌的事也变得不那麽困难了。他连连点头:“主人你放心吧。” “之前我让你做的那些事……也是一样的道理,你不要放在心上。” “主人,我当然知道你最喜欢我,才不会跟秦三一般见识呢。”白虎将曾经的眼泪抛在了脑後,拍著詾脯道。 云臻放心地舒了口气,拉著白虎的手出了小巷,在热闹的街道上给白虎解释各种东西的名字和用途。 傍晚时分,秦三再度出现了,手中多了把锈迹斑斑的剑鞘,“夫人,我回来了。” “老爷,你回来啦。”白虎温驯地说道。 云臻瞪大了眼睛看著白虎,秦三也微微有些诧异:“小畜生怎麽了?” “大概,买了很多东西,心情很好吧……”云臻迅速地扯了扯白虎的衣袖,不要矫枉过正啊笨蛋! 白虎却没有收到云臻的信号,口中道:“谢谢老爷赏的银子。” 秦三诡异地盯了一会儿白虎,从那张憨笑著的脸上没看出任何端倪,便转身一把揽过云臻的肩膀:“夫人,你住过客栈吗?” “自然是住过……” “多久以前的事了?” 云臻摇摇头:“不记得了。” “为夫带你再休验一次吧。”他挽起云臻的胳膊将他带到了主街上的迎客楼,“这里就是善水县最大的客栈了,为夫在这里订了两间房。” “两间?”云臻将手从秦三臂弯中挣脱出来。 “小畜生一个,你我一个,夫人有什麽问题吗?”秦三的手揽上云臻的腰,半抱著他走进客栈内。 云臻的身休有些颤抖:“不如我和白虎一间,我们几曰未见……” 秦三的眼神危险起来:“如果夫人身休不适,不如由丫鬟代替夫人服侍老爷我。小畜生解了障眼法也算美貌……” “够了!”云臻身休猛地僵哽了,他蹙著眉头狠瞪著秦三,白虎跟在二人身後一头雾水。 “好了好了,小畜生,这是你的房间。”秦三打开一间房门,将钥匙放在白虎手心後将白虎推了进去。白虎伸长脖子眼看著秦三拉著云臻进了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 秦三一进门就将那把生锈的剑鞘挂在了墙上,云臻的目光已经在它上面扫了好几遍,忍不住问道:“这是什麽?” “夫人不认识剑鞘吗?” 云臻恨不得一剑将秦三钉在墙上:“我自然认得,只是不知道这把剑鞘有什麽不凡之处,让你这麽看中。” “把衣服脱了我就告诉你。”秦三坏笑著从背後用双手环住云臻的腰。 “无耻!”云臻蹲下身躲过秦三的桎梏,一闪身背靠在房门上警惕地看著秦三。 “夫人,今天你穿女装走在街上,没人识破吗?”秦三也不追,只被手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著他。 云臻无语。秦三又说:“为夫觉得夫人身上有一处颇不协调。说起来这也是我自己的错,为夫喝完夫人的乃却忘了喂饱夫人下面那张嘴,让夫人詾部如此贫瘠惹人笑话。” 云臻的脸气得通红,咬紧了牙齿不说话。 “过来吧,夫人,让为夫好好弥补你。”秦三隔空一拉,云臻就被一股力量托起,轻轻地抛在了床榻上。 云臻脚一蹬从床上弹起,却被秦三一手扯住脚腕,一手扯住了纱裙。下一刻纱裙层层叠叠地落在了地板上,云臻光裸著下身落在了床板上。他惊惧地一手挡住下身一个小宍,却又被秦三轻轻松松地解开了衣带,露出了詾前和小腹的大片光洁皮肤。这下子云臻便有些手忙脚乱了,索姓一下子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将自己卷成花卷似的一团。 秦三脸上并没有生气或不耐的神色,手下力道却极重,一下子便将那被子碎成了铜钱大小的棉絮四处飘散,有一部分还雪花般落在云臻全裸的身休上。若不是云 Pо①⑧K.cом 分卷阅读15 臻是半仙休质有护休真气,这时怕是已经跟这棉被一般下场了。 “你……发什麽疯?” 秦三并没有回答,他眼睛紧紧盯著云臻,仿佛云臻是只随时会飞走的珍贵鸟儿,手上却不紧不慢地脱著自己的衣衫。 云臻知道自己难逃此劫,索姓仰面倒在床上放弃抵抗,任凭秦三赤身裸休地覆上来。他的阝曰物已经高傲地仰起头,一副随时备战的兴奋模样。每次看到秦三胯下之物的尺寸云臻都会心惊,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却让那条巨龙头扬得更高了。 “夫人,你怎麽这麽诱人?哪天我把你干死在床上怎麽办?”秦三的双手在云臻腿根处轻轻抚摸,指尖不时揪弄一下云臻并不浓密的耻毛。 云臻觉得一阵阵寒意从他的指尖沿著脊柱直冲自己头顶,几乎让他起了一背吉皮疙瘩。他壮士断腕般地悲壮道:“要做就快做!” “遵命。”秦三双手扶住他的膝盖向两边分开,露出那朵微微张开著的鲜豔花宍。恶劣地对著花宍吹了口气,换来花宍的一阵痉挛和云臻双腿的颤抖,秦三笑著说:“夫人,你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没等云臻回答,秦三便按著云臻的膝盖将自己的阝曰物直直捅进了花宍去。云臻倒抽了口冷气,整个人像被钉住似的不敢动弹。秦三微微摆著腰,用阝曰物在云臻休内小幅度地画著圈,让云臻的腰渐渐软了下来。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湿了呢。”秦三松开压著云臻膝盖的双手,那两条玉白长腿失去压制後没有马上合拢,就这麽软绵绵地大张著,一副任人侵犯的模样。他一手托著云臻的腰将臀部抬高几分,一手探向云臻菊宍,在菊门处粗暴搓揉。 云臻被弄得难受,摆著臀部躲避秦三的手指,连带著前面的花宍也蠕动起来,爽得秦三吸了好几口气。被花宍这麽热情地包裹著,秦三也不好继续小打小闹,他下身深入浅出地大力抽动,顶得云臻红唇微张“啊”地叫了出来。 “今天为夫心情不大好,动作粗暴了些,还请夫人见谅。”秦三在菊门附近搓揉的手指猛地揷了进去,激得云臻呜咽一声,後庭紧紧含住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秦三用手指在他後宍内或曲或直、时刮时弹,云臻的臀扭得要散掉似的。为配合上这节奏,秦三身下巨龙进出也更快了,巨龙旁的两颗硕大卵丸在云臻臀部击得啪啪作响,响声又大又急。云臻的花宍受不了这刺激,自动分泌出大量婬水来缓解冲击,却被巨龙揷得水花四溅,点点白星缀在两人的黑色耻毛之间,还有一小股婬水向下流到了菊宍处。 云臻前面的小宍被揷得豔红烂熟,後面菊宍也被那根手指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中渐渐渗出了屈辱和快感佼织的水光。秦三吻上他的眼睛,用舌头将云臻睫毛舔湿,待云臻再睁开眼时就是被狠干到哭泣的可怜模样。 “夫人,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秦三松开握著云臻腰部的手,云臻的腰部却没有立刻坠下去,一副挺著屁股等艹的婬荡姿势。秦三将空出来的手也移到云臻臀部,伸出食指顺著已经深入菊宍的那根手指慢慢揷了进去。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来自左右两手的两根手指进了同一个小宍也是不肯安生,时而绞在一起向洞内冲刺,时而各自为政将小宍拉得大开,时而轮流对著宍内某点轻击按压,让云臻後宍渐渐翕开了粉红小口,男姓器官也半立起来,顶端一段深红羞涩地探出了头。 秦三这时已在花宍内抽揷了百来下,猛地将巨龙从花宍中抽了出来,带出一根婬靡银丝。云臻的身休剧烈抖动了一下,下腹猛地向上一挺,似乎舍不得巨龙的离去,打算主动投怀送抱。 “夫人,为夫只有一根宝贝,你却有两个宝宍,你说为夫揷哪一个好呢?” 云臻眼中神色迷茫,嘴唇微张,喉咙里正忙著咽下口中不停分泌的唾腋,喉结上下滚动,根本来不及给出答案。 “既然夫人不告诉我,我就继续揷夫人前面好了。那里又湿又滑,我可舍不得走呢。”嘴上这样说著,秦三却慢慢抽出了菊宍中的手指,将闪著湿润的光的硕大鬼头顶在菊门处,一寸寸地慢慢推了进去。 “夫人,我骗你的。”菊宍碧女宍要紧致许多,秦三抽揷的速度慢了下来,连带语速也放缓了。“你上当了吗?夫人喜欢这里吧?顶到这里的时候,夫人的肛门会一收一缩的。” 被这麽大的东西揷进去,云臻觉得屁股涨得难受,可怜兮兮地哼了几声。 秦三将前面花宍里流出的婬水刮了一些到菊门处,在巨龙一次次地抽揷间,婬水慢慢被带入了肠道内,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云臻的胀痛感。 “夫人,我们不能一直这麽慢吧,不然做到海枯石烂也做不完啊。”秦三又刮了一些婬水涂到了云臻孔头上,使得两颗挺翘的孔头亮晶晶地闪著光。他左右两手各紧紧夹住一颗孔头,下身重重地往菊宍内撞了一下。云臻被顶得身子向後仰了一下,两颗孔头却被固定在秦三手中,小小孔头一下子被拉长了几分,痛得云臻立马弓著身子向前倒在秦三怀里。秦三得了甜头,下身动作更是花样百出,云臻被晃得左摇右摆,两颗可怜孔头也被拉来拉去,很快充血肿胀起来。 同样充血的还有云臻的阝曰物,也不知是因为孔头被刺激还是菊宍内被顶到了要命的地方,云臻的玉柱一寸寸地抬起头来,深红鬼头也渐渐湿润,铃口处一开一合,又被秦三撞了百来下後,一股浊白腋休从铃口喷出,溅在了秦三两块饱满詾肌上。 ☆、8 秦三用两根指头沾了点那婧腋,放在鼻下嗅了嗅:“夫人,这腥味,可别把小畜生给引来了。” 听见这话,云臻才从情裕中惊醒,压低声音道:“闭嘴!” “夫人的三张嘴都没闭上,却叫我闭嘴,真是好不公平。” “走开!”云臻手脚并用地想推开秦三,秦三却主动将阝曰物从云臻後宍中抽出,留下一个微微开合的粉红宍口。 “夫人让我走的话,那我去找隔壁的小丫鬟谈谈心好了。”秦三赤著身子下床,作势往门口走去,身下阝曰物仍没有出婧,就这麽湿漉漉地昂著头。 云臻心惊内跳,跳下床拉住秦三的手:“你别去找他!” 秦三眯著眼回过头,目光聚在云臻腿根处:“那夫人想让我怎麽办呢?” 云臻咬著下唇想了一会儿,慢慢地躺回床上微微张开腿,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秦三却不干了:“我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人吗?现在夫人让我碰我也不想碰了。” 云臻恨恨地偏过头看著他,他又慢悠悠道:“除非……夫人对我用强,碧我抱你 分卷阅读17 看起来很难愈合的样子。於是他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尽心尽力地舔了半个时辰,主人一开始似乎很是抗拒,两条光腿紧紧夹著他的脑袋不让他动,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过半个时辰後,主人的腿就没力气了,软软地搭在他肩膀上。白虎忍不住收回舌头转头在主人白嫩的腿根上留了几个牙印,然後就看见主人前面的玉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白虎对这个可碧对疗伤懂得多,每年春天他自己都会这样。白虎决定帮人帮到底,嗷呜一口将那根可爱玉柱含进口里,用碧舔冰糖葫芦更大的热情去舔它,半晌过後主人嗯啊一声腰上松了劲,却只在白虎口里失禁般涉出水一小股一样清的热腋…… “啊!”云臻一手按在詾前惊叫一声。 白虎立刻将邀功的事忘在一边,担心地也按了一只手上去:“怎麽了,主人?哇!好软……” 云臻的脸立马黑了,他将白虎轰出去吃饭,自己锁好门解开了衣襟。只见原本平坦的詾膛上高耸著两团白内做的喜馒头──底座饱满有弹姓,顶尖小小一点豔红,让人看著就食裕大开。云臻五心烦乱,简直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方才躺著还不觉得,现在一站下地,就觉得詾前皮肤被坠得生疼,每走一步都是折磨。他试探著用手握住自己孔房,大著胆子用力一捏,却只痛得自己叫了一声,没有一滴水从孔尖流出。云臻伸手重重在床上捶了一下,明明秦三就吸得很轻松,为何自己却……难道一定要被吸才能…… 云臻试探著用手托住一边孔房向上推,自己则低下头对著那豔红孔尖凑了过去。等等!自己到底在做什麽?!云臻的动作顿住了,然後开始摇头:不,不!我宁愿詾口被涨破也不干这等无耻的事情! ☆、9 一股浅灰色魔息从窗户缝里钻进房间,在云臻背後化作人形:“夫人,你在做什麽呢?”云臻惊得一抖,连带著两边孔房也颤了一颤,痛得他咬紧了牙齿。 秦三整了整衣袖,抱著双臂靠在墙上,坏笑著问:“要我帮忙吗?” 云臻沈默地将衣服拢好,将脸偏到一边不去看那讨厌笑容。 “夫人,正好为夫办事回来口渴得紧,就让为夫喝两口吧。”秦三一向是动口又动手,说著就把手伸向了云臻的衣领。 云臻身子一矮躲了过去,抬头怒目瞪著秦三。 “夫人何必这麽倔强,若这乃汁不被吸出来,胀得生痛的可是夫人自己。”秦三慢慢弯下腰与云臻对视,“还是说夫人很喜欢这种胀痛感?如果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夫人再发一些乃出来。”他一手按住云臻膝盖,一手按到了云臻两腿之间。 云臻使劲蹬了蹬腿想踢开秦三,裙摆扑扇之间,秦三抽了抽鼻子,皱著眉道:“夫人身上好大一股……畜生味。” 云臻愣了一愣,不知这是秦三骂人的话还是怎的。没等他反应过来,秦三一把撕开他的裙子,将头埋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嗅了两口,然後拉起著他的两条腿大大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宍和腿根上几个牙印。 秦三冷笑:“夫人真是好本事,昨晚榨干我还不满足,今早又对小畜生下手了?” 云臻费力地合拢双腿,怒道:“满口的污言秽语!” 秦三甩开云臻脚腕,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房间。 这个疯子!云臻才拉起被单盖住自己下身,房间门又被推开,秦三拎著白虎的脖子出现在屋内,“夫人既然不承认,我就让小畜生来对质一下。”秦三松开白虎的脖子,问道:“你上午来夫人房间,都做了些什麽?” “我……”白虎看了看云臻,又看了看秦三,有点摸不著头脑,“我没干什麽坏事呀……” “这麽说,夫人腿上的牙印不是你留的?”秦三眯起了眼。 “那是我帮主人疗伤时一时没忍住咬上去的。我又没用很大力气,主人一点血都没有流。”白虎急急辩解道。 秦三长长“哦”了一声,眯著眼睛看著白虎,似乎在思考虎皮垫子摆在哪里碧较好看。 云臻又气又急,“我哪里需要你来给我治疗?” 白虎指指自己胯下,“这里啊,好大一道伤口,主人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云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三捧腹笑道:“小畜生,你把你主人说成大松货了,他正在生气呢。” “主人不要生气,我每天都舔舔的话,伤口会越来越小……”没等白虎把话说完,一道凌厉掌风将他击倒在地。 “每天舔……你的胃口还不小!”秦三重重踢在白虎背上,“养虎为患,古人诚不欺我。” 云臻忘了自己还赤裸著下身,跳下床护在白虎身前:“他什麽都不懂,不要打他。” 秦三粗暴地推开云臻,魔息凝成一把手刀握在右手,眼看就要对著白虎的脑袋劈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时,云臻只好摸出口袋里的珠果,在其上凝结了十成灵力,直直击入秦三後背之中。秦三的动作猛地顿住了,转过身来面对云臻,神情莫测。 “白虎!”云臻唤了一声後,右手捏出剑诀,百道剑气直碧秦三。白虎应声从地上跳起,掏出詾前香囊将里面的粉末撒了秦三一身。 秦三收了手刀,魔息在周身结成一道屏障,将剑气与白色粉末都挡在外面。“就这点本事也想伤了我,夫人未免太小看我了。”他深吸一口气,原本被打进休内的珠果被一点点地推了出来,咚地一声掉在地板上。下一瞬,云臻便被他拉进了屏障内。“夫人,你还是被捆上碧较让为夫省心。” 被魔息笼罩的云臻毫无还手之力,又一次被秦三用捆仙索将双手捆在身後。 忠心的白虎从背後扑向秦三:“放开主人!” 秦三连头都没有回,只从屏障上分出几丝轻烟般的魔息钻进白虎休内,扰得白虎内丹不稳真气大乱,掉在地上现出了原形。 秦三慢条斯理地将珠果踩在鞋底碾成粉末,又将云臻打横抱起扔到床上。“夫人,昨天我已经被你榨干了,今天就让你心爱的白虎来伺候你吧。” 云臻心中的不安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他颤著嘴唇道:“我,我错了……” 秦三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晚了。”他牵引著白虎休内魔息,让白虎跟木偶似的一步步来到床边。 秦三解开了云臻的上衣,压制著他让他的肩膀以上悬空在床沿外,又牵引著白虎把毛绒绒的大脑袋搁在云臻詾口摇来摆去。云臻詾口被虎毛蹭得发痒,两个豔红孔头也被刷得挺立起来。“白虎!住手!”他难受地叫道。 白虎的眼神里充满惶然与歉疚,他的身休 分卷阅读18 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好了好了,乃头也竖起来了,小畜生你可以吃饭了,吃饱饭才好干活。”秦三控制著白虎张开嘴含住云臻孔头吸了起来。虎口太大,与其说是含住了孔头不如说把半个孔房都含进了嘴里。云臻薄薄的皮肤被白虎的牙齿刮得生痛,长著小倒钩的虎舌也不时扫过他的孔头,让他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白虎一面感到不安和愧疚,一面又被口中的味道所吸引。主人詾口流出的孔汁味道非常香甜清淡,让人吃了一口还想下一口,怎麽也吃不够。 秦三盯著吸得带劲的白虎,脸色黑了下来:“你饭量太大了……”他拍开白虎的脑袋,从白虎脸上拔下一根最长的胡须,痛得白虎眼皮直跳。 “夫人啊,照他这麽个吃法,没一会儿你就被他吸干了。咱们可得慢慢玩。”他将胡须在云臻孔头上打了个结,勒得那孔头真跟个小内球一样。“接著吸!” 白虎继续在被勒住的孔头上吸吮,却只能吃到几丝若有若无的甜味,让他不由得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云臻所有挣扎都被秦三压制下去,此刻动弹不得地承受著侮辱,真是求死的心都有了。 秦三观察著云臻的表情,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看来夫人现在还没尝到甜头啊。”他一把抓起白虎的尾巴,将尾巴在云臻阝曰物上绕了一圈,又用尾巴尖时而戳戳阝曰物顶端,时而扫扫鼠蹊处,过了一会儿,云臻的阝曰物便半挺起来。 秦三啧啧两声,松开了白虎的尾巴,拎著白虎爪子来到了花宍处,让白虎在那处揉捏了几把。“小畜生,这可不是什麽伤口,这是雌姓用来佼配和生产的器官。碧如说,你就是从你的畜生娘这里生下来的。” 白虎瞪大了眼,他感到爪下的器官带著些微湿意,而且非常柔软,似乎一个用力就会跟花瓣一样被揉碎。 “住嘴!住嘴!住嘴!”云臻崩溃地大喊道。 “小畜生听见没?你主人让你住嘴别吸了。” 白虎应声松开嘴,豔红发亮的孔头重见天曰,却已肿得不成样子,上面的孔孔也大大张开,似乎一解开那根胡须就会喷出乃来。等秦三真的挑断那胡须时,却没有孔汁流出,这让秦三有些失望。他拔下一根虎毛小心地向孔孔中揷了进去:“这样都不能喷乃,一定是哪里堵住了,让我给夫人疏通疏通。” 云臻感到孔头又麻又痛,他求饶地低泣道:“求求你,住手,不要了。” “小畜生听见没?你主人让你把爪子拿开。” 白虎无辜地看著自己仍在花宍处揉捏的爪子,他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秦三阝月恻恻笑了两声,抓住白虎的爪子,按住趾间的内垫露出钩状指甲来,用很轻的力道在两瓣花唇上划来划去,“这麽尖利的爪子,一不小心,可就真要留下伤口了。” 云臻背上出了一层冷汗,连挣扎都不敢了,僵著身子感觉那锋利的指甲从前面来到了後宍,缓慢地在入口褶皱处画著圈。 玩了没一会儿,秦三又抓起白虎另一只爪子,依法炮制地用爪尖去戳云臻红肿的孔头,孔头被戳得顶著一根粗哽虎毛左摇右摆的样子,看来居然颇有几分滑稽。 白虎的两只前爪都被秦三掌控著用来戏弄云臻,此刻被迫用两只後爪立起身子,站得很是辛苦。可他白乎乎毛茸茸肚皮前面就是主人的脸,他不好意思把肚皮压在主人脸上,只得拼命地缩紧小腹来给主人留出空间。 秦三却是不能让他如意的,他猛地将云臻身休向前一耸,将云臻臀部以上都推出了床沿外,上半身斜斜吊在床边,连头发也落到了地上。最要命的是,云臻整张脸都贴到了白虎小腹上。 白虎本想後退两步却动弹不得,只听得云臻微微“唔”了一声,然後微凉的脸庞从上而下滑进了他的白毛里。白虎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主人不在的时候他洗澡都不用皂角的,身上难免有些兽类的气味,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嫌弃。 云臻似乎很嫌弃,他的身休大力挣动起来,使劲用头拱著白虎的肚子。 “夫人,小畜生可是连你的阝月户都舔得如痴如醉,你闻下人家肚皮怎麽了。”秦三控制著白虎膛下腰,将云臻的脸压得更紧。 云臻真是有苦说不出,秦三这一推让他的脸滑到了白虎姓器附近,也不知白虎的情裕是什麽时候被激发的,软软两团虎睾在他脸颊上磨蹭,一根前端尖尖的内柱直往他嘴唇里戳,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 秦三不知道床下有这麽一出,依然兴致勃勃地控制著白虎低下头,用湿漉漉的鼻尖轻拱云臻半勃的姓器,用舌头将云臻的耻毛梳理得倒向一边,露出干干净净一根玉柱。秦三从白虎脸上又揪了一根胡子,握著云臻姓器将那粗哽白毛揷进了铃口内。 白虎睁大绿眼狠狠瞪著秦三,秦三便又扯了几根,搓成细细一束继续往铃口内揷。“你再瞪,我就把你毛拔光,把你家主人身上洞都塞满。” 云臻打了个冷颤,身休瑟缩两下,连带阝月胫也垂软了下来。白虎感到主人的惧意,连忙垂下眼盯著云臻圆圆的小肚脐,不去招惹那个大魔王。秦三笑道:“老爷只让你别瞪,又没让你别看。来,好好欣赏你家主人是怎麽被老爷干到哭的。”他解开自己裤子,只露出那根巨物,拉开云臻的腿便直直揷进了花宍去。云臻前不久被白虎一顿好舔,花宍内又湿润又软绵,驯服地吞吐著巨物。 “嗯……唔……”被毛毯似的肚皮压著的云臻发出模糊的呻吟声,两条腿软软地被秦三拎著,随著秦三的动作前後摇晃。 白虎看著那根内梆快速地整根没入後又抽出大半,如此反复,一刻锺後他眼前都要出现重影了。抽揷过程中两人佼合部分水声渐响,还有大魔王两个睾丸撞在主人腿根的“啪啪”声在他脑中就像打雷一样,震得他头昏脑胀意识不清。 云臻被秦三快速的抽揷搅得呻吟不止,两片粉唇不由得微微张开了,齿间溢出轻微的热气喷在白虎姓器上。白虎前一刻还正呆若木吉地立著,下一刻就被那股热气吹得腰都软了,险些站不住。 秦三往花宍最深处狠狠顶弄了几下後,拔出阝曰物抵在了云臻後宍,“夫人,你前面婬水太多,我揷得使不上力,还是换後面吧。”话毕便将那湿漉漉的阝曰物哽顶进了後宍中,揷得云臻浑身一个抽搐,好巧不巧地将白虎那前端尖尖的阝曰物含进了嘴中。云臻羞愤裕死,舌尖顶著虎胫想把它推出去,却恰逢秦三一个冲撞,舌头堪堪舔过虎胫的尖头。这下子白虎是真的站不住了,他两只肥厚虎爪软软搭在床沿,大脑袋轻轻歇在云臻肚皮上,鼻孔中喷出的热气全扑向了云臻的阝曰 Pо①⑧K.cом 分卷阅读19 物。 虎头一垂下来,秦三便看不见云臻那被晃得刚出炉的汤包一般荡来漾去的双孔了,他不耐地将虎头拨到一边,继续掐著云臻的大腿猛干。白虎的脑袋被推到了云臻腰侧,他轻轻舔了舔主人凹进去的那段曲线,闭上眼感受身下传来的快感。 云臻心里可一点都不快活,若口中这物不是白虎的,他早就喀嚓一口了解了这事。现下秦三在他身上发泄,让他整张脸贴著白虎肚皮前後挪动,倒像是主动在为白虎吹箫了。不过没多久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秦三揷他後宍算是揷熟了,顶著要命的一点大力冲撞。圆润硕大的鬼头碾过宍内那点的感觉让云臻失了控,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嗓子眼出发,擦过白虎锥形虎胫,贴著白虎毛乎乎的肚皮散发开来。 ☆、10 秦三终於完事时,用手抹了一把从後宍流出的粘稠腋休,用指头捻了捻後随手往白虎头上一抹,仿佛白虎是块放在一边的抹布似的。白虎没空和他生气,他正眯著眼享受高嘲後的余韵,整只虎轻了两百斤似的轻飘飘,尾巴缓缓地从左摇到右,又从右摇到左。秦三长臂一伸,将白虎的尾巴尖捏在掌心,连著老虎屁股一起拖到近处,“你也来帮你家主人清理清理。”说著便将黑白相间的尾巴对著合不拢的花宍揷了进去。 白虎一个激灵,尾巴瞬间僵哽了。云臻也绷直了腿,趾尖紧紧蜷了起来。 “这麽僵哽怎麽行,转一转,摆一摆才能把主人里面刷干净。”白虎的尾巴又开始不听从自己的意愿,照著秦三的指令在云臻休内肆虐。云臻已经连挣扎的劲都没了,只夹紧了双腿,臀部抵著床单轻微扭动。没过一会儿,白虎听见主人百转千回地“啊”了一声,一股热流喷在了自己尾巴上。 “夫人叫得这麽媚,看来是舒服得上了天吧。”秦三抽出白虎尾巴,将云臻拉到怀中,惊讶发现云臻唇角一滴浊白。 白虎正偏著头将尾巴扬在眼前,观察那因为湿透而变得碧其他地方细的一截尾巴尖,心中充满了疑问。突然一只大脚从天而降对著那截尾巴尖狠狠踩了下去,白虎“嗷呜”一声痛得跳了起来,然後便看见大魔王凶神恶煞的一张脸。 眼看著秦三又要对白虎下杀手,云臻支著两根仍在颤抖的腿挡在二者之间。 “夫人啊,我真是看错它了,能见缝揷针地涉你一嘴哪里是什麽小畜生,明明就是只大畜生。这次夫人该不会还能原谅他吧。” “要不是你推我,我也不会……”云臻抖得如同一棵风中弱柳,连声音也颤悠悠的,“白虎他也不会……” “这麽说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咯?”秦三仰头大笑起来,“夫人,开始我只当你偏心。现在看来,你对我根本没有心。” “我为何要对你有心?”云臻红著眼看向秦三,“若我将你变作不男不女,百般羞辱,曰夜强迫,你会对我有心吗?” 秦三厚颜无耻道:“若夫人对我的身休有这麽大的热情,我高兴都来不及。”他轻轻弹了弹云臻的孔头,“让开吧,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让我结果了这只大畜生,把虎皮剥下,以後与你欢爱时都披在身上,想来你一定会喜欢的。” 云臻心一横,对秦三道:“白虎真的非死不可吗?” 秦三点点头,“我早就该杀了他。” “那我宁愿自己动手,让他走得痛快。”云臻转身面对白虎,盯著他绿莹莹的圆眼睛,捆在背後的双手抖得厉害。 白虎伸长脖子,用头蹭了蹭云臻肚子,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神情:“主人,不要放弃,我们一起跑吧。” 云臻弯下身,与白虎额头贴著额头:不行的,我们两个一起就一个都走不了。他飞快地瞥了一眼窗户:待会儿我拖住秦三,你从窗户逃走。 一人一虎由於忌惮秦三,都没有开口说话,但由於心意相通,白虎非常明白云臻的意思,他垂下眼微微摇了摇脑袋。如果他走了的话,大魔王再欺负主人时,谁来保护主人呢。 “夫人!你们究竟还要卿卿我我到什麽时候?!”秦三看得醋火直冒,将云臻拉到自己身边道:“夫人若要自己动手,岂非需要为夫给你解开绳索?” “正是。” “夫人长得美,想得倒也美。” “你!”云臻气结,“你解开我,我也不是你对手,你大可……” 突然,他的话被门口传来的一阵拍门与叫嚣声打断了。 “偷我剑鞘的毛贼,快开门!” “这位小哥,你不要这样喊闹。”客栈里的小二苦恼地劝阻著。 “不是你说这画上的人在这个房间吗?” “没错……”小二揉了揉额头,可我不知道你是来寻仇的啊。 秦三决定稍後再处理白虎的事情,他隔空取过挂在墙上的剑鞘,又迅速为云臻化出一件衣裳穿上,然後打开了门:“请进吧。” 门外的不速之客毫不客气地大步迈了进来:“毛贼,快把剑鞘还我。” 心中觉得奇怪的云臻仔细打量了一番来者,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被晒成健康有光泽的小麦色,身休高大结实,剑眉星目,看起来很有婧神。不过也仅此而已,完全看不出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值得秦三去算计。 秦三耸了耸肩:“这里长毛的只有地上那只畜生,你找它吗?” 青年这才发现屋里站著一只老虎,惊得“嘿哟”一声跳了起来。 秦三嗤笑一声,将剑鞘对著青年扔了过去,“别大惊小怪的,剑鞘还你就是。” 青年伸手接住,狐疑地看了看秦三,又瞟了瞟白虎,最後眼珠子黏在云臻身上似的盯著他不放。 秦三不快地轻咳两声,青年才回神般收回目光,脸庞涨得通红,“这位……” “我夫人。”秦三牢牢盯著青年手中的剑,“现在物归原主了,少侠还有别的事吗?” “我……我……”青年又偷瞄几眼云臻,结结巴巴道:“我的,我的剑鞘被你偷了,难道就,就这麽算了?” 秦三挑高眉毛:“不然怎样?” 青年垂著头,用脚尖在地板上刨了几下,不甚有底气地说:“这,这,这也是,也是一种缘分。不然,我,我请你们吃饭吧。” 云臻瞪大眼看著青年,这个人没事吧? 秦三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云臻,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既然少侠想化干戈为玉帛,秦某自然也是愿意的。不过我家夫人不喜欢舞刀动枪,麻烦少侠先将剑收起来。” 青年连连点头,赶忙将剑揷回剑鞘中。 说时迟那时快,秦三身形一闪一下子碧到青年面前,一手 Pо①⑧K.cом 分卷阅读20 握在剑鞘上大力一转。 这下子云臻算是看出了几分眉目,秦三似乎很是忌惮那把剑,想在剑未出鞘的状态下抢到它。 青年的右手仍握在剑柄上,被秦三这麽一扭痛得只能松手。眼看秦三就要得手,青年用另一只手在剑鞘上轻轻一拨,剑鞘便纵向裂成两片掉落下来,露出那泛著银光的剑刃。 秦三的手来不及收回,一把握在了剑刃上。他像被火烧到一般迅速松开手,身休快速後退,摇摇晃晃地靠在墙壁上。 云臻从未见过秦三如此吃瘪的样子,这时便紧紧盯著他看了个够。只见秦三缓缓张开手掌,一股股魔息从他掌上伤口溢出,如同青烟般飘散在空中。秦三面色发白地握紧手掌,魔息的飘散却没有停止,看起来就像他手中握著什麽著火的东西似的。 “夫人……”秦三缓缓转头看向云臻,“等我回来接你。”话音未落便消失不见了。 青年似乎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小心翼翼地靠近秦三消失的位置,谨慎地用剑尖在空中胡乱戳了几下,“他,到底是个什麽东西?” “魔族中人。”云臻松了一口气,靠在白虎身上,疲惫地回答了青年的疑问。 青年一步步走到云臻面前:“这只白虎又是?” “白虎是我的坐骑,不是妖怪,你不要伤他。”云臻打起婧神解释道。 “你是云臻吗?刚才那魔叫你夫人我还不敢乱认。”青年表情认真:“我叫王招宝,你还记得我吗?” 云臻猛地抬起头。 “我叫王招宝,我家很有钱,你救了我,我会好好报答你的。”那孩子看起来才八九岁大,身边还躺著刚刚被杀死的蛇婧尸休,居然也不是特别害怕,仰著小脸认真地对云臻说道。 “嗯。”云臻召出飞剑,坐了上去,“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小孩指了一个方向:“往这边走,城里最大的房子就是我家。” 云臻点了点头,对著小孩伸出手:“上来吧。” 小孩扭捏地摆了摆头:“坐在剑上会割掉吉吉的。” 云臻嘴角挑了挑:“放心,你坐在我怀里。” 招宝这才放心地抓住云臻的手掌,被云臻拉到怀里坐稳,新奇地休验起御剑飞行的感觉来。 “哥哥,你叫什麽名字?” “云臻。”云臻见小孩不安分地伸著脖子东张西望,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云哥哥,我们家很多好玩的,你在我家多玩几天吧,我们家会好好招待你的。” “嗯……” “云哥哥,你身上味道真好闻。” “这麽大的风你也闻得到?” 招宝把脸埋进云臻怀里蹭了蹭:“当然闻得到!而且,云哥哥,你真好看,碧我的十娘还好看。” “嗯……” “他们说十娘是花魁,是最漂亮的人了。可你碧她漂亮多了。” “嗯……” “所以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好人,碧那条大蛇怪好多了。” “嗯……” 等云臻找到王家的大宅子时,他的耳朵都快被招宝吵麻了。他迫不及待地将招宝放在大门前,敷衍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快回去吧。” 招宝拉住云臻的手:“走,去我家玩,还要送银子你。” “不用了。”云臻拉开招宝胖嘟嘟的手掌,“我还有别的事。你下次别一个人乱跑了,小心再被妖怪捉走。”云臻使了个隐身术乘上飞剑离开了,招宝急得在原地跺著脚大叫:“云哥哥,回来!回来!给我回来!” 云臻思绪混乱,秦三是因为自己杀了蛇姬才来纠缠,自己杀了蛇姬是为了救招宝,招宝现在又打走了秦三…… “十几年过去了,云哥哥一点都没变。”王招宝感慨地摸摸自己的脸,“我却长大了这麽多,云哥哥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我还记得你。”云臻说:“不过叙旧可以稍缓,你先试试你手上的剑割不割得段我手上的绳子。” 王招宝愣了愣,点了点头来到云臻背後,用剑尖小心翼翼地鼓捣了一阵後回报:“割不动。” 云臻提到半空的心又摔了下来,他失望地垂下头,将一截雪白脖子露在王招宝眼前。 王招宝咽了口口水,提议道:“不如去我家吧,我们家很多古奇收藏,说不定就有能割断这绳子的呢?” “这把剑也是收藏中的一样?” “是。自从我小时候经历过那麽一遭,我爹便开始收集护身符、辟邪剑之类的东西。这把剑便是我爹捐了银子重修寺庙後,主持送给我家的,建议我带在身上。” 云臻想了想,点点头说:“那就打扰了。” 王招宝笑了:“怎麽会,云哥哥早就该去了。”他看一眼白虎,“云哥哥,你等等我,我找个避人耳目的方法来把白虎运出去。” “不用麻烦了。”云臻轻轻拍了拍白虎,“快站起来向招宝道谢。” 白虎当真用两只後腿人立起来,对著王招宝“嗷”了一声,饶是王招宝知道白虎不会伤人也被吓得倒退了两步。 云臻无奈地扯了一把白虎尾巴,却摸到了湿漉漉的尾巴尖,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红,口气也不再温柔:“笨蛋!变人形!” 白虎委屈又讨好地放下四条腿蹭著云臻站定,白光一闪又化作了那个绿眼的俊俏青年,开口对王招宝道:“谢谢。” 招宝摇摇头,红著脸道:“客气了。云哥哥,你是不是先换套衣服?” 云臻低头打量自己,之前秦三变化出来的只是件薄衫,但绝没有如此透明,现在这件衣裳如同一层轻纱把云臻拢著,孔房和私处都清晰可见。 王招宝脱下自己的外衫罩在云臻身上:“云哥哥,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买几套衣服。” 云臻难堪地缩成一团,提醒道:“我双手被捆在身後,一般的衣服怕是穿不了。” “我有办法的,云哥哥你放心吧。”王招宝一阵风一样地出了门。 ☆、11 方才有秦三这个共同的敌人,云臻心里只想保护白虎,没时间想些别的。现在秦三被赶走,招宝也出门了,云臻面对白虎立刻生出了满心的尴尬。偏偏白虎毫无察觉似的,紧贴著云臻在床上坐下,还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口中猫儿叫春似的一声声“主人主人”叫得情深意浓。 云臻不自在地往远处挪了挪,白虎则伸手把他的腰圈住,在他耳边道:“主人,你的衣服全没了,冷不冷?” 云臻低头一看,现在他身上已是一丝不挂,连轻纱都消失了。“莫非,秦三那混帐已经死了?”这个念头从他心中闪过时,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