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之斗》 1、雏 崔嵬长了双邪气横生的眼,只是大多时候都掩盖在长长的额发下,外人难以窥见。而现在,他居高临下地扣着祝颂的手,狭长的眸子闪着恶狠狠的光。 “跟陆放睡过了?”崔嵬调笑的声音犹如恶魔低吟,眼神在祝颂的身体上逡巡着。 祝颂被他钳制着,强忍着心里的恶心和愤怒,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关,你,屁,事。” 崔嵬不怒反笑,语调可怕地温柔起来:“当然关我屁事啊,只要是陆放的东西,我都想抢过来,然后搞坏它。” 祝颂从心底升起了一丝凉意,可她强迫自己装出无畏的表情,她轻蔑地笑了:“怎么?你就这么在乎陆放?难不成你暗恋他?因爱生恨?” 崔嵬丝毫不把祝颂的嘲讽放在眼里,他下身贴近祝颂,极具暗示地撞了一下,低笑道:“我是不是同性恋,你试过就知道了。” 祝颂浑身都在发抖,恶心和恐惧像沼泽下的藤蔓,裹紧她的双腿拉她下坠。她怕,因为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崔嵬轻柔地摸了摸祝颂的头发,叹了口气:“小可怜,还是雏儿啊。” 来不及恶心,崔嵬松开了左手,祝颂瞅准时机,用力挣开崔嵬的另一只手,试图逃跑。 可还没等她迈出逃跑的第一步,崔嵬眼疾手快地将她拦腰抱住,祝颂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她尖叫着咒骂:“死变态!你他妈放开我!我操你妈!” 崔嵬看似瘦弱,但箍在她腰上的双臂却似钢筋一般有力,祝颂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他勒得吐出来。 崔嵬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把祝颂按在地上,腾出一只手抓起她的长发向后猛扯,逼得她仰起头来无计可施。 祝颂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既害怕又屈辱,连咒骂也顾不上了,只能小声而极速地吸着冷气。 崔嵬跪了一条腿压在祝颂后背上,他稍稍使劲,祝颂痛极,尖叫出声,眼泪终于滑落,流到她贴在地板的半张脸上。 崔嵬俯下身,撑在祝颂脸边细细看她,眼神疑惑又兴奋:“你哭了?哭的声音再大点,我喜欢听。” “你他妈就是一变态。”祝颂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似笑非笑的脸。祝颂恨极了他这幅样子,眼睛里都要滴出血来。 崔嵬无所谓地笑了:“你说的对,可变态想操你,你又能怎么办?” 崔嵬直起身子,又加重了点膝盖上的力量。他满意地听着祝颂的痛呼,开始慢条斯理地拉下牛仔裤的拉链。 祝颂听到那个动静,只觉得后背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来。她忍着胸腔被压迫的剧痛,向后伸手去推崔嵬的膝盖,却被他轻松捉住手臂,接着向后颈处狠狠一折—— 祝颂痛到眼前发白,她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剧烈的撕裂感堵在喉咙里,肩膀好像废掉了,连带着锁骨和脖颈都失去了知觉。 崔嵬甩了甩遮住眼睛的额发,眸光冷冷的,他说出的话更让祝颂如坠冰窟: “本来想等到陆放来,让他亲眼看你是怎么挨操的。”他又笑了,“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拍成片子岂不更好,以后可以常常回味。” 祝颂感觉肺中的氧气全被抽离了,她仿佛看到撒旦自地狱中降临,挥起巨大的黑色翅膀,遮住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崔嵬……”祝颂哑着嗓子,低低地叫他。 崔嵬再次俯下身,他冰凉的手覆在祝颂的脖子上,“嗯?终于叫我名字了?” 祝颂已经穷途末路,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最虚无缥缈的那个可能性上,“……你这是犯罪,你用这种方法报复陆放,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果不其然,崔嵬像是听到了顶有趣的笑话,他笑得身体都震颤起来,祝颂被压得后背已经麻木,再也生不出半点痛意。 “真是天真的小女孩,”崔嵬凑近祝颂,他像是真的在怜惜祝颂似的满目柔情,但嘴角的笑意却邪性十足,两极的割裂让他这张英俊的脸如鬼魅一般。 祝颂只觉得恶心,她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崔嵬却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舐祝颂脸上的泪痕。 像被毒蛇猩红的信子舔过,祝颂极力忍耐才没有睁开眼睛,她此时已经绝望,身上又麻又痛,再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崔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把镜头直对着祝颂的脸:“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2、湿 祝颂被崔嵬抱起放在床上,床垫深陷柔软,深蓝色的丝质床单细腻亲肤,铁艺的床头和床尾有四条黑色的铁链,但崔嵬懒得用它。 已经折断翅膀的鸟,不必再用铁链将其锁住。 更何况,他享受猎物挣扎的感觉。 祝颂受过先前那一遭,右肩连同整个右臂已经无法动弹,胸骨和肋骨痛得好像要断了,背后全是被崔嵬压出的印子,连同胸前,通红一片,触目惊心。 崔嵬脱她t恤的时候,还在笑眯眯地点评:“身上的肉真会长,奶子大腰还那么细,你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祝颂恨得抬脚去踹他,被他轻轻松松地拿住脚踝,他看向祝颂,语气温和,像对待一只不听话的猫咪:“乖,留着你的腿,弄断了就不好玩了。” 接着顺势脱掉她的短裤,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流连。祝颂抬不起上半身,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更加剧了痛感,只能咒骂:“我操你妈。” 崔嵬勾着唇角接下话头:“你操不了我妈,你只能被我操。” 崔嵬软硬不吃,祝颂无计可施,她终于赤裸裸地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崔嵬拿过床头柜上正在录像的手机,举到祝颂脸上,“来个特写吧。” 接着一寸寸地向下移动手机,崔嵬兴奋地看着手机屏幕里被放大的祝颂的每一寸身体,精致的五官,纤长的脖颈,平直的锁骨,被压红了的胸乳,两颗奶头都被他仔仔细细地照顾到了。祝颂咬紧牙关,闭紧双眼,她拼命地自我催眠,来抗衡崔嵬对她的凌辱。 可当崔嵬要掰开她的双腿,将摄像头对准她作为女性最为隐秘的部位时,祝颂终于崩溃了,她像疯了一样尖叫起来,睁开的双眼里血丝遍布,她用尽力气起身,挥动唯一还能活动的左手,打掉了崔嵬手里的手机。 啪嗒,手机落在远处的地板上,声音清脆。 祝颂脱力落回床上,刚才那一下,就像绝症患者的回光返照。此刻她已经毫无抵抗之力。 崔嵬也不恼,他像情人般摸了摸祝颂汗湿的额头,温柔低语:“不怕,这房间有四个摄像头,没有了手机,也能录个完整的。” 祝颂淬满了恨意的眼睛看向崔嵬的脸,那是一张极具欺骗性的皮囊,他用最单纯最无暇的外表,干尽世界上最恶心最下贱的事情。 崔嵬眨眨眼,把祝颂的恨全盘接收,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精瘦白皙的身体,他的上身肌肉紧实,腹肌线条起伏明灭,两条人鱼线下黑乎乎的一团,中间挺立着一根粗大肉茎,一对囊袋沉甸甸地坠在下面,彰显着迫人的力量。 祝颂嫌恶地偏过头去不看他,她漂亮的眼睛再次闭了起来。既然要发生的事情已无可避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面对它。 可她面对的是崔嵬。 他偏不能让她如愿。 崔嵬眼中精光四射,他舔了舔嘴角,如法炮制地再次掰开祝颂的双腿,祝颂心中警铃大作,还未反应过来,温热的触感包裹住了她的下身,一条灵活的软物还在直直地往里钻。 祝颂忍不住向下望去,一颗黑黑的脑袋伏在她的腿间。 崔嵬在给她口交。 这个事实让祝颂如遭雷击,事情的进度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理解的程度。 她以为自己只是让崔嵬用来报复的工具,崔嵬要做的只是在她身上泄欲。 可,让泄欲工具先爽是什么操作? 祝颂来不及想那么多,她身下的感受太过强烈,崔嵬粗粝的舌面自下而上舔过她的的肉缝,把两瓣小阴唇分到两边,露出紧闭的穴口,那条狡猾舌趁机长驱直入,在紧致的甬道里灵活地抽插起来。 她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私密部位,被崔嵬这样直接强烈地对待,又酸又痒的感觉在下身炸开来,那酸与痒的后面还牵出了一丝陌生的快感,那快感虽细微,但足以唤醒她的身体。 崔嵬舔到了一丝液体,是她分泌的。 崔嵬退了出来,用手在她的穴口挖了挖,一些亮晶晶的液体粘在他的手指上,他把祝颂分泌的淫水 抹在她的脸上,祝颂锁着眉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去理会。 崔嵬用手指点点她的嘴唇,笑了:“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舔两口就流水的货色。” 祝颂气到一定程度也累了,她睁开眼睛看他,怒极反笑:“有本事你就别操,要操就别他妈废话。” 他喜欢她顶撞他的样子,那样故作凶狠地露出爪牙,但到底也不过是只野猫,被老虎咬住后颈还是要乖乖受辱的。 崔嵬眼里的邪气又重了几分,那种邪魅祝颂只看一眼就心惊肉跳。他黑发黑眸,面皮白净,五官干净得无可挑剔,可就是这样一副不沾染世俗的脸,再次埋到了她的腿间。 他托起祝颂的屁股,把她的下半身往自己脸前凑。高挺的鼻子压住上方肿胀的阴核,灵活的舌再次进入湿漉漉的阴道。 下一秒,崔嵬的头开始快速地左右摆动,他的鼻梁飞快地碾过挺立的阴蒂, 他的舌头伸在阴道里极速地左右扩张。这股快感来得猝不及防,祝颂的屁股在他的手里抖得像筛子,她竟不能自已地把下半身向崔嵬脸上凑,她似痛苦又似愉悦地呻吟:“嗯嗯……不……” 崔嵬知道她快到了,摆动数下后重重地朝阴蒂一吸—— 祝颂的腰在空中绷成一道弓。她颤抖着,发出长长的喟叹,身下涌出大量黏腻的液体。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h.vip 3、入 被按着插入的一刻,祝颂还是结结实实地疼了一遭。 崔嵬的阳具尺寸骇人,硕大的龟头强悍地劈开湿软的穴口,赤红粗长的肉茎一寸寸地碾进祝颂体内,与他尺寸并不相符的穴口被撑得紧紧绷住,猩红的肌理勉强地收缩,咬着他的龟头非常舒爽。 崔嵬兴奋地看着这幅景象,眼底压着异常的亮色,他的长睫轻颤,按住祝颂胯部的手又收紧了几分,祝颂曲着腿,疼得想骂人,但一张口,那声音柔软无力,像在讨饶:“嘶……疼死了……” 崔嵬好整以暇地挑了挑半边眉,不紧不慢地把肉茎往里送,送了小一半进去,就撞在了一圈极具弹性的小口上,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俯下身去,坚硬的胸肌碾着祝颂柔软的乳,他拍拍她的脸。 “干嘛?!”祝颂没好气地瞪他,崔嵬伏在她身上像一只漂亮的花豹,他的眼睛亮如暗夜中的星子,额发的发尾湿了有点扎眼他也不管,如白玉雕刻成的面庞染了点红,纯洁和情欲交织在一起,像一件矛盾的艺术品,他轻启嘴唇,语气天真无邪:“你这里怎么还有张嘴啊?”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祝颂终于领教了。她下身被人侵犯着,还要帮他回答“你这里怎么有张嘴”的操蛋问题。祝颂被压得难受,底下还涨涨得疼,她不耐烦地一巴掌呼在崔嵬脸上,恶声恶气地回答:“老娘不是来给你科普人体知识的!” 打完祝颂就后悔了。现在他为刀俎,她为鱼肉,鱼还好死不死地一巴掌呼在刀脸上。刀不把她大卸八块都是仁慈。 她有点怂地收回手,但崔嵬动作比她更快。他捉住祝颂的手腕,递到自己唇边,在祝颂的注视下,伸出湿热的舌尖缓缓舔过她的掌心。 一股痒意直奔祝颂脑门,加之之前还被这条舌头舔过她的穴,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触感让祝颂的下体产生了类似高潮前夕的冲动,她的穴道一颤一颤地收缩着,崔嵬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松开她的手直起腰来,双手推高她的腿窝,露出那还在奋力吞吐的穴口。 崔嵬居高临下地看着,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怜悯,他自上而下地直直插进去,那根赤红的肉棒顺势劈开窄窄的宫颈口,闯入更加窄小紧致的宫颈,最后插进了她的子宫。 “全都插进去了。”崔嵬喉结一滚,他满意地看着两人紧密贴合着的耻骨,祝颂的阴阜鼓鼓的,他好奇地用掌根一下下地按着那里。 “别按了!求你……”祝颂刚刚不仅被冲破了宫颈,连最娇嫩的子宫也被他的龟头重重地侵犯了。她还没从那股强烈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又被他按压着外阴,两相受着,一股巨大的快感盘旋在她的下腹。她开始害怕了。 崔嵬闷声笑了,他退出一截阴茎,又快速地插回去,祝颂被他狠狠一撞,盘旋着的快感终于落地,那种快乐无法言说,她感觉整个人已化成虚无,只剩下生殖器的快感提醒自己还尚在人间。 “嗯嗯……好深……”祝颂皱着眉头软哼,她的乳肉随着崔嵬撞击的动作而一晃一晃,红肿的乳头挺翘着,一下下地勾着崔嵬眼里的欲念。 崔嵬游刃有余地来回抽动着,他刻意拉长进出的距离,次次末根进入,又缓缓抽出。祝颂的穴肉无意识地紧咬着能带来快乐的大东西,她情不自禁地闭眼叫床,声音像春天发情的母猫。 崔嵬黑亮的眼睛紧盯着祝颂沉溺欲海的的脸,他抬手在祝颂的屁股上狠打两下,身下的女生受了刺激,摇着屁股连声说不要,但甬道却吞得更起劲。 崔嵬拿起她的手,覆在她刚打过的地方,勾起唇笑了,“打我一巴掌的账可不是那么好还的。” 4、潮 来回研磨了十几下,崔嵬感觉吸着他的阴道逐渐变软,水也越来越多,肉棒进出得不再困难。 “这张小嘴终于给你操开了。”崔嵬摸了摸祝颂的头,像是在鼓励一只小狗。 他把抬起祝颂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强硬地劈开祝颂要她向他无保留地绽放。这个姿势扯得腿根疼,祝颂呻吟着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崔嵬咬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逐渐加快了速度,他不再整根进去,而是留了一段底部在外面,那硕大的龟头不再进犯到子宫里去,转而在宫颈里寻找新的刺激点。龟头上突出 的棱边不断地蹭刮着湿软的媚肉,两颗鼓鼓的睾丸随着拍打的动作,“啪啪”地甩在祝颂的会阴处。 祝颂身下爽极,阴道和宫颈都被粗长的阳物占满,内里的褶皱层层被撑开,一股股的淫水控制不住地涌出,随着肉棒撤出而流出体外,汇成一股流下臀缝,打湿了一小块床单。 崔嵬手臂撑在祝颂脸边,他起伏的背肌微微出汗,臀部结实有力地一耸一耸,把祝颂撞得不断向床头滑去。 祝颂在这场高速的抽插中毫无反手之力,她整个人被笼罩在崔嵬的阴影下,鼻尖全是两人身上的汗水味,还有之前崔嵬抹在她脸上的体液的味道,虽然已经干了,但一股淡淡的骚味却挥之不去。 她头偏在一边,无力地承受着身下那根坚硬的肉棒的侵犯。身下的快感累积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穴道开始有力地收缩,她拿手抵着崔嵬的胸膛,轻皱着眉,双眼含水,娇软着嗓音哼:“不行了……我不要了……” 祝颂又要到了,崔嵬低头咬住祝颂的下唇,伸出舌尖去勾她的舌头,祝颂屁股止不住地颤抖,灭顶的快感濒临迸发,她压抑不住的尖叫被崔嵬堵在口中。 快感顺着后腰向上爬,崔嵬被夹得也要射了 ,他干脆趁着祝颂即将高潮的节奏,将肉棒狠厉地捣入子宫去,他慢条斯理地向下伸出一只手,指尖按住挺立着的阴蒂,狠狠一揉—— “呜呜呜……”高潮到来的时刻祝颂被崔嵬深吻着发不出声音,她的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爽得脚趾都紧绷在一起,她的内里还在极速收缩,绞着那根即将喷发的肉茎。 崔嵬下颌线紧绷,在这致命的紧致中深深一顶撞入子宫,马眼大开,浓精瞬间喷发, 源源不断地射 在她的子宫壁上, 祝颂被射得再次哆嗦起来,她被崔嵬强制拉入极乐的漩涡,意志已经开始涣散了。 崔嵬的肉棒堵着那些精液 ,不让它们流出。他射精之后舒爽得一塌糊涂,此刻心情极好的他逗弄着身下接近昏迷的女生。 “又高潮了?你下面的小嘴馋得很,吃了肉棒还不够 ,还要精液灌满它。”崔嵬笑着勾弄祝颂莹白的下巴,他说话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喷在祝颂嘴唇上。 祝颂模模糊糊地恢复意识,她眨着眼看向身上的男生,崔嵬垂眼看她的神情,竟有点温柔。 祝颂身下含着他的东西,刚刚高潮的那一刻他还吻了她,此时他又像情人一样逗弄她。祝颂突然感到一丝莫名其妙的烦躁。 她欲盖弥彰地去推崔嵬的胸膛,横眉竖眼地质问:“那玩意你怎么还不拿出来?” 崔嵬扯开她的手,顺势趴在她身上,脑袋蹭着她侧脸,声音懒洋洋的:“男人的初精可是好东西,你多含会儿。” 听完祝颂不可置信地“啊?”了一声,声音大到崔嵬都有点受不了,他抬起身来无奈地看她。 “你你……你竟然还是个处男?”祝颂水雾雾的眸子顿时清晰了。她的瞳仁很亮,崔嵬在里面看到自己的脸。 崔嵬纠正她:“准确地说,现在不是了。” 祝颂如遭雷击,这个事实太有冲击性,她百思不得其解:“我以为你早就不是了。” 崔嵬撑着头看她,手指在她脸上划来划去,笑了:“那现在心里有没有平衡一点?你也破了我的处,不亏。” 一股熟悉的怒火重燃在心头,祝颂狠狠地打掉他的手:“你他妈有没有搞错?你这是强奸!这个事实不会因为你是处男而改变!而且你说你是我就要信啊!我看你就是个老色批!去你妈的处男!” 祝颂骂人的时候很有气势,她本就是大气明艳的长相,拧着眉毛发火都不能折损她的美,反而增添了一些美艳的压制,像开到了极致的芍药花,是张狂的绚丽感。 崔嵬懒得辩解,他无所谓地起身,低头把分身慢慢抽出,那些被堵住的体液跟着缓缓流下。 下身一空,祝颂颤着睫毛长出了一口气。她才不信崔嵬的鬼话,等她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就要立刻去妇科检查身体,然后报警! 崔嵬仔细看了流出来的液体,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 ,稀稀拉拉的一大摊,气味浓郁,但没有血色。 他接着伸出根手指插进了穴道,祝颂猛得一惊,她大声呵斥始作俑者:“你干什么?!” 崔嵬很细致地用手指剐蹭甬道内壁,他的表情认真严肃,回答问题一本正经:“看看里面有没有破的地方。” 祝颂被他的手指一深一浅地插着,高潮的余韵渐渐又聚集成型,她呼吸不稳地继续呵斥:“拿出去!” 崔嵬不听,反而又添了根手指进去:“刚插进去的时候你说疼,我还以为里面破了。结果你看,这不好好的?” 那股熟悉的战栗感又刺激着祝颂的下体,她想合起双腿,却被崔嵬识破,他把手指抽出,换成更大、更硬的东西进去。 “呜……混蛋……”祝颂眼尾赤红一片,她再次被那根野蛮的肉棒侵犯,可这次身体学会了妥协,阴道 里的媚肉全都自发地包裹上去,像是知道这个“客人”会给自己带来无上的快乐。 崔嵬这会儿得出空来玩弄祝颂的乳房。祝颂的胸型很好看,是翘翘的水滴状,躺下的时候会自发地散在两边。崔嵬修长的手指肆意揉捏祝颂的乳肉。他下手狠,那软白的胸落在他手里被玩弄成各种形状,不一会儿就布满了红色的指痕。崔嵬还不尽兴,又学待哺的婴儿去吸她的奶 头。祝颂一开始还能哼哼唧唧地享受,后来痛得厉害了就喊:“别吸了没奶!” 崔嵬笑着又凑上去舔她的下巴,祝颂怕痒,连带着身下的穴都一缩一缩的,她去推崔嵬,又被崔嵬把手按到头顶上去。祝颂特别怕这个姿势,一副生杀予夺的样子让她极没安全感。 她哼哼唧唧地扭着臀,又被崔嵬毫不留情地对着屁股打,崔嵬之前射过一次,这次就格外持久,他有心要折磨身下的人,祝颂就只有挺着胸脯乖乖挨操的份。 祝颂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哭的嗓子都哑了,崔嵬哄她说那些下流的话,祝颂拼命摇头流泪,宁愿生生挨着折磨也不愿说。 崔嵬手段高明,又极具耐心,让她溃不成军只是时间问题。 他刚想换个姿势,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点异响。他沾染情欲眼睛瞬间冷了下去,眼底聚集了铺天盖地的暴虐。 ———————— 崔同学真的是处男哈哈哈哈,毕竟他们才高二。后面会讲他们认识的经过。 5、窗 窗外隐隐的嗡鸣声盘旋着不去,崔嵬不快地敛眉,他用力往前深顶,同时去拿床头柜上的内线电话,祝颂猛然受了这一下,哆哆嗦嗦地把体内的肉棒咬得更紧。 崔嵬身下缓缓地抽动着,一手捏着祝颂的乳,一手拿着电话问:“什么情况?” 祝颂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崔嵬故意动得温柔又煽情,她闷在嗓子里的呻吟自己听着都脸红。 “老大,是架无人机,估计是陆放找过来了,给丫打下来吗?” 崔嵬并不意外。他看着忍得一脸痛苦的祝颂,忽地笑了:“晾着别管,你们把所有房间的灯都关上,只留我这间。” 崔嵬终于放下电话,祝颂如释重负,她气喘吁吁地松开被咬得发白的下唇,崔嵬伸出修长的食指揉了揉,他嘴角愉悦地勾起,狭长的眼睛里闪着让祝颂心悸的光:“我们换个地方。” “你滚蛋!”祝颂本能地觉察到危险来临,她拧着眉去推崔嵬压下来的胸膛,可如螳臂当车,毫无意义。 崔嵬轻轻松松地将人扣在怀里直接抱起,捞起祝颂的两条腿盘在腰上,祝颂又痛又酸,体内那一根入得极深,直直插到了子宫里去,“呜……”祝颂眼角被逼出眼泪,她浑身震颤,下意识地抱紧了身前的人,像猫一样靠在崔嵬的肩窝里。 崔嵬被她夹得尾椎发麻,他下床站定,把阴茎往外抽了抽,托着她屁股的双手用力地捏了捏软乎乎的臀肉,他咬着祝颂发热的耳廓:“咬这么紧,爽翻了吧。” 祝颂下身还在一股股地吐着水,她昏头昏脑地软成泥,此时只会无意识地挂在他身上摇头。 “明明都喷水了,你就是嘴硬……”崔嵬低低地笑,祝颂贴着他的胸膛,那低沉的震动隔着皮肤,和她的心脏一起共振。 他缓步走向落地窗,每走一步,就把怀里的人向上抛起,再让她重重落下,借着重力,那根又涨大了几分的肉棒次次都插入子宫。 “啊……嗯嗯……别……你别动了……” 祝颂被插得连句子都说不完整,她只能被迫在崔嵬怀里沉浮,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敏感又紧致,太多的快感像一把锐利的剑,从子宫那里硬生生地把她劈开。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十指紧紧嵌入崔嵬贲发的背肌,持续的快感使得大腿内侧开始抽筋,已经挂不住的双腿顺着崔嵬的腿一点点下滑。 崔嵬被吸得也快到了,他闷哼一声,拔出来快要射精的阴茎,将已经站不住的女生掉转了个,压在冰凉的落地窗上。 祝颂的侧脸被他大力压在玻璃上,她朦胧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窗外,浓稠的黑色暗无边际,只有一点红光闪烁在半空中,那嗡鸣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膜上,好像一把电钻顶住了她的脑袋。 崔嵬整个人重重地压过来,他白皙英俊的脸和她潮红的侧脸交迭在一起,映在冷冰冰的玻璃上,他黑沉沉的眼紧盯着她高潮后空虚的表情,手似游蛇,轻抚祝颂的侧脸,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脸对着空中那台小小的飞行器,语调轻柔:“陆放的无人机,看到了吗?” 祝颂的后背瞬间绷紧了,她想扭开头,却被崔嵬的手牢牢固定住,下巴上的钝痛一下下地敲打着她快要崩溃的神经,愤怒、屈辱、恶心、无助,像炙热的岩浆一股股地浇在她的心头。她一想到自己这幅被人凌辱的样子被陆放看到,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祝颂盯着空中闪烁的那小小红点,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说:“崔嵬,你不如杀了我。” 崔嵬不答,他嗤笑一声,双手掰开祝颂的臀瓣,把炙热肿大的肉茎狠狠地撞入那湿热颤抖的小穴中,硕大的蘑菇头强悍地侵犯着最娇嫩敏感的子宫,祝颂呜咽着趴在玻璃上,又痛又爽地摇头,泪水流了满面:“不要了……啊……” 崔嵬发狠,眼底阴暗得可怕,他一手握住祝颂的脖颈,一手按下她的腰肢,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暴虐使得他的双臂青筋暴起,他用犬交的姿势用力地鞭挞她,下身的快感越积越高,在连撞数十下后畅快地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再次灌满她的子宫,祝颂在极致的快感中被干得昏了过去。 崔嵬射精后没有立刻拔出来,他抱住软软下滑的女生,闭着眼慢慢延长射精后的快感 ,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睛,阴鸷地看了一眼逐渐远去的无人机。 崔嵬把祝颂抱回床上,他坐在床边,看着祝颂满是泪痕的睡颜,眼神明明暗暗,薄唇绷成锐利的一条线。他心不在焉地绕着她的长发玩了许久,终于拿起电话:“跟着无人机,找到陆放。” 6、醒 祝颂是被饿醒的。 胃里空绞着难受,她皱着眉翻了个身,浑身的酸疼把人从梦境拉回现实。她勉强睁开眼睛, 才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一瞬间她就清醒了,昨天发生的一切开始疯狂回放,无数的细枝末节占满大脑的运行程序,她痛苦地呻吟,细白的手指攥紧,指尖死死地顶住掌心。 昨天晚上她和陆放出来吃饭,是外校学生攒的局,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包了个挺大的厅,去了之后才发现有很多人自己都不认识。但几杯酒下肚,桌上气氛一火热,祝颂开始本性暴露,和刚认识的朋友勾肩搭背吹牛逼。 闹了一晚上渴了,祝颂正满场找水时,旁边一个陌生的男生递来一瓶可乐,她不疑有他,道谢后拧开瓶盖痛快地喝了几口,接着又去招呼人去唱歌。没过一会儿,她开始脑袋发晕,走路也不利索。接着身子一歪,靠在桌子边上昏昏沉沉,眼睛眨啊眨地看着眼前热闹的人群,但总像是隔着一层雾,看得不真切。 她揉揉眼,心想晚上也没喝多少啊,怎么这就醉了。她想找服务员去要碗醒酒汤,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刚推开厚重的门,迎面差点撞上一个人。 祝颂登登后退两步,那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肩膀,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祝颂?” “嗯?”祝颂寻声望去,一张白净英俊的脸映入眼帘,略长的额发遮得他眉眼深深,他的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 祝颂之前见过他几面,这会儿还能记得他的名字:“崔嵬?” 崔嵬松开手,笑得彬彬有礼:“你要走了吗?” 祝颂摇摇头:“我想去要碗醒酒汤。” “哦?你喝醉了?”崔嵬颇感兴趣地凑近,他很专注地看她。 祝颂闻到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气,像某种松香。 祝颂避开他的视线:“嗯,有点晕。” 崔嵬为她推开门:“服务员刚才下去了,我带你去吧。” 祝颂下意识地拒绝,她记得眼前这个人和陆放不太对付,还是避嫌为好。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下楼去找。” 崔嵬也不强求,他依然撑着那扇门,极为绅士地等她先走:“那我们正好顺路,我也要下楼去拿个东西。” 祝颂不好意思让他一直等,道声谢后走了出去。 走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鞋子踩上去的动静被吸收得一干二净。祝颂扶着墙走得很慢,崔嵬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走廊很长,祝颂转了个弯,发现身后的男生还在跟着自己,她有点疑惑,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只好按捺着心底的好奇心继续向前走。 快走到楼梯口时,突然听到身后陆放在叫她,祝颂下意识回首,但头晕害得她重心不稳,崔嵬适时地伸出手臂揽住她的后背,她才没有摔倒。 崔嵬把祝颂扶好,立刻礼貌地收回了手,他轻声问:“你还好吧?” 祝颂冲他点点头道谢,又看向陆放,问他有什么事。 陆放刚在外面打电话,他一回头就看见祝颂撑着墙走路不稳的样子,后面还跟了一个眼熟的背影。他喊住她,迈开长腿快步走来,才发现那人竟然是崔嵬。 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从崔嵬脸上划过,最后落在祝颂脸上。她脸红红的,眸子像泡在水里一样,娇嫩的唇无意识地微张,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他皱了皱眉:“你要去哪?” 祝颂指指楼下:“去要醒酒汤。” 陆放闻言,眉头锁得更紧:“你醉了?” 祝颂乖乖点头。 陆放一直在余光里观察崔嵬,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上前一步,挡在祝颂和崔嵬之间,眼神冷得可怕:“你来这里干什么?” 崔嵬笑得很无害:“巧了,一个朋友住这儿,我来叫点吃的上去。” 陆放显然不信,他转头交代身后的人:“你先回去,醒酒汤我去帮你要。” 祝颂哦了一声,扶着墙又慢慢走回包间去了。 崔嵬看着眼前戒备极重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但很快他就换上一贯平和的笑:“没事我就先走了,顺便向你哥问好。”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陆放瞬间捏紧了拳头,他像头被激怒的年轻雄狮,下颌角处的肌肉一鼓一鼓,随时准备下一秒就将眼前的人撕碎。 崔嵬与他对视着,脸上挂着气定神闲的笑。他俩身形相似,身高都在一八五左右,崔嵬比陆放更白一点,但并不瘦弱,他被陆放死死地盯着,在气势上也丝毫不落下风。 一场无声的拉锯战在两人之间展开。陆放的轮廓如刀凿斧刻一般,走廊的灯在他眼窝下投出一片阴影,更衬得他极具攻击性。相比之下,崔嵬就书卷气得多,他面皮白净,五官秀致,任谁看都是春风化雨般的清隽。 相看两相厌,陆放最终厌倦了这种无意义的较量,不愿再与崔嵬纠缠,他压着火气下逐客令:“你还不走?” 崔嵬如梦初醒地“哦”了一声,他朝陆放挥挥手:“再见。” 陆放一直盯着崔嵬走进电梯,看着显示屏上红色的数字跳到8,才转身走下楼梯,去帮祝颂要醒酒汤。 那是陆放日后最为后悔的一个决定。在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里,陆放总是回想起这一天,他忍不住责怪自己,如果当时他没有就这样放走崔嵬,如果他能一直陪着祝颂身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陆放再回到包间时,祝颂不见了。 她的手机和包都在屋里,人却找不到了。 他问了所有人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一个女生勉强回忆着:“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在走廊里和一个面生的男生在讲话,当时我没在意就进了房间,后来他俩都没有回来。” 陆放又去找那个面生的男生,但出乎意料的是,全场竟然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别人带来的,但所有人都说自己没有带这么一个人。 祝颂就在他们眼皮底下被一个陌生人带走了。在场的人都被惊出一身冷汗,有人嚷嚷着要不要报警。陆放紧皱眉头,他不担心那个陌生人,但一个更可怕的猜想慢慢浮现在脑海里。 他沉声安抚着慌乱的众人,条理清晰地下达指示:“你们几个女生再去这几层的卫生间找找,肖达和沉青彦跟我去调监控,其余人去问问酒店人员有没有见过祝颂和那个男的,或者这里有没有什么内部通道可以直通酒店外面。我们分头行动,电话联系,先不要报警,他们走不远。” 众人应声散去,肖达和沉青彦聚到陆放身边,肖达看着陆放的脸色不是很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没事,一个无名小卒翻不出天去,我们动作快一点应该能找到。” “不,”陆放缓缓摇头,他眼中压抑着狂怒的暗色,“这恐怕是崔嵬做的。” 崔嵬在8楼下了电梯,他不紧不慢地刷开一间套房的门走了进去,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直到口袋里手机震动两下,他拿出来接听,嘴角漂亮地勾起:“在下面等我。” 祝颂走回包间的途中,遇到了之前给她可乐的男生,他很着急地跑过来:“找你半天了,大家都等着你去唱歌呢。” 祝颂还没忘记唱歌这事儿,但她醉得有点厉害,她想了想还是拒绝:“我就不去了吧,喝得有点难受,唱不动了。” 男生很急迫地打断她:“那怎么行!刚才你在桌上都夸下海口了啊,这到动真格的就怂了?还是不给我们面子?” 祝颂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生不容置喙地一把拉住她的手,力气大到她无法挣脱:“那就赶紧的吧,人都在楼下等着了。” 祝颂头晕脑胀地没反应过来,被他拽得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她七拐八拐地被带到一个巨大的货梯里,冷冷的光打在她身上。之后她是怎么下的电梯,怎么进的车子,她都没印象了。 在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看见车门被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弯腰进来,他身上有好闻的松香味,白净的面皮在黑暗中微微发光,他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说话的语调不再客气疏离,他微微笑着,嗓音低沉又愉悦:“捉到你了。” 7、药 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祝颂才慢吞吞地挪动身体,她挣扎着坐起身,丝被从身上滑落,被凌虐得青紫一片的雪白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你醒了。”几乎是同时,崔嵬端着水杯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头发乱糟糟的,但整个人不见丝毫颓废,反而格外神采奕奕。 崔嵬朝她走来的场景与昨天晚上重合。 昨晚她晕过去后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她晕头晕脑地还没搞清状况,崔嵬推门而入,对她笑得文质彬彬:“你醒了。” 祝颂看到崔嵬,昏迷前的一些片段闪现,让她本能地觉察到一丝危险,她沉声问:“我怎么在这里?陆放在哪?” 崔嵬倒是坦诚得很,他缓步向她走来,为她答疑解惑:“你在这里是因为被我下药迷晕了。至于陆放么,我猜他现在还在酒店找你。” 祝颂震惊地看着他,她不敢相信崔嵬竟然胆大包天做出这种事,但她的确莫名其妙地晕过去了,可那不是因为醉酒吗? 祝颂防备地看着崔嵬,她俏丽的脸上降了一层冰霜:“你说你给我下药?什么时候?” 崔嵬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她,言简意赅地提醒:“可乐。” 祝颂起初不解,她皱着眉回忆了一遍,突然想起那个男生,一时间声音都有些颤抖:“你是说,那瓶可乐是你动的手脚?李鸣是你的人?” 李鸣就是那个给她可乐,拉她跑路的男生。 崔嵬纠正她:“他不姓李,姓季。” 原来连名字都是假的。 祝颂终于明白,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绑架。饶是她平时像个女霸王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此刻在被人迷倒绑架的境况下,也生出了无尽的寒意和恐惧。 崔嵬伸手摸了摸祝颂的头顶,被她嫌恶地躲开。祝颂的眼型长而偏媚,看向他时眼里盛着愠色:“你能不能放我走。” 问完就知道这是个傻问题。可她不明白崔嵬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绑架她,在此之前他们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更谈不上结仇。 崔嵬温和地摇摇头,说出的话斩钉截铁:“不能。” 祝颂不跟他啰嗦,她起身就跑,像一颗被点燃的炮仗,直直地冲向房门。 门被锁了。 祝颂恨恨地掰着门把手,卡拉卡拉的响声弄得她心烦,但门就是打不开。 “操!”祝颂痛骂一声,平日那股日天日地的霸王之气终于归位,她抬起脚重重地向门板踹去,实木的门板被踹得咚咚响,但就是纹丝不动,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 祝颂踹了两脚发现是无用功后就停了下来,她转身气势汹汹地朝崔嵬走去。祝颂个高腿长,发怒的样子很有气势,她走到崔嵬面前,伸手朝崔嵬脸前一摊:“给我钥匙。” 崔嵬比祝颂高出大半个头去,他垂着眼皮不动声色看她发火的样子,突然就起了玩心,他懒散地笑着:“亲我一下就给你。” “……”祝颂把后槽牙咬得紧紧的,如果目光有实质,崔嵬早已被她大卸八块。 现在形势比人强,祝颂也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狠下心来,一把勾住崔嵬的后脑勺,踮起脚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钥匙。”祝颂执拗地伸着手,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崔嵬。 崔嵬很配合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银色的钥匙,祝颂不客气地从他手中抢过,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钥匙插进孔洞转了一下,祝颂欣喜地去拉把手,门开了,就在此时,一道黑影从身后覆盖过来,啪的一声,祝颂被压在门板上,刚刚开启一道缝的实木门又重重地合了回去。 “我操你大爷!”祝颂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在崔嵬怀里剧烈挣扎。身后的男人像铜墙铁壁一般,把她牢牢地困在一方天地之间。他轻轻松松地捉住祝颂的双手压在墙上,低头在祝颂白皙的脖颈上吸了一口。 祝颂浑身一颤,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扎了一根毒针,酸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她歇斯底里:“你他妈别碰我!” 崔嵬真的不碰她了,他眉宇间邪气横生,居高临下地扣着祝颂的手,狭长的眸子里闪着恶狠狠的光。 他低声调笑,犹如恶魔低吟—— “跟陆放睡过了?” 回忆被中断,祝颂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水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着它,青色的血管伏在薄薄的皮肤下。 再次打量那杯水,大脑迅速给出反应,她讥笑一声,挑衅地看他:“下药了吗?不下药的水我可不喝。” 崔嵬静静看她,从口袋中拿出一板药片:“紧急避孕药,空腹吃的。” 见祝颂仍没反应,他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响亮,一颗水珠不小心地挂在下巴上,他歪头看她,目光澄澈:“避孕药也要我替你试吗?” 祝颂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药片板,仔细看了锡纸上印着的中文,抠出两粒扔到嘴里,就那样干巴巴地下咽。 崔嵬叹了口气,他含了口水,俯下身掐住祝颂的下巴,把口中的水渡到她的嘴里。 祝颂呜呜地反抗,又被他按倒在床上,水在挣扎中顺嘴角流下,打湿了枕头。 崔嵬喂了一口又一口,很快一杯水见底。 一杯冷水进胃,祝颂的胃疼得更加厉害,她白着脸蜷起了身体。 崔嵬发现她的不适,他摸了摸祝颂苍白的脸颊,轻声问她怎么了。 祝颂咬着牙说胃病。她胃不好,饿着了撑着了吃得辣了或者冷了都会疼。 从昨天晚上她就没怎么吃东西,今天一大早被灌了冷水,还吃了避孕药,这会儿正是疼得厉害的时候。 崔嵬皱眉,他起身打了个电话,祝颂听他安排人去买胃药,不由得冷笑,笑他虚伪,笑他假慈悲。 他是贯会演戏的,人前一副彬彬有礼的公子哥形象,人后就敢下药搞强奸。 祝颂把被子拉高盖住头,她心烦得很。如果不是身体不舒服,她能立马蹦起来和崔嵬大打一架。 —————————— 不知不觉更了一周了,感谢以及感恩所有阅读、收藏、投珠、留言的朋友们。比心! 8、影 崔嵬弯腰把被子从祝颂头上掀开,他黑眸微眯:“起来吃饭。” “不吃!”祝颂不耐烦地喊。 崔嵬右手灵活地探进被子里,直往祝颂两腿之间钻,他把每个字暧昧地压在舌尖:“不吃饭就要挨操。” 祝颂抖了抖,她两手死死地捉住那只作恶的大手,一点一点把它揪出被窝。她面上有了点血色,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涩,她横着眼看他,终于妥协:“给我件衣服。” 崔嵬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吊带睡裙,和他身上的家居服一样的颜色,又拿出一双女式拖鞋摆在床边。 祝颂抖开那条睡裙往身上套。深v的吊带遮不住胸前大片青紫的指痕,一对乳尖勉强挂住软薄的布料,从崔嵬站着的这个角度望去,挺立的乳峰一览无遗。 她赤脚下床,堆在腰间的裙身顺滑地下坠,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裙摆遮过大腿,落在膝盖上面。 祝颂像一株暗夜玫瑰,慢慢地在他眼前绽放。 崔嵬用欣赏的目光把祝颂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祝颂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扯扯极其贴身的裙摆,没穿内裤的下体空荡荡的,极没有安全感。 崔嵬上前扣住祝颂的腰,把人搂在怀里往外走。祝颂腿根打着颤地疼,她靠在崔嵬身上卸了部分力,反倒轻松了许多。 左手下意识地抓住他腰侧的衣服,她动了坏心思,也把手扣在崔嵬的腰上,但手指暗暗用力,掐着他精瘦的腰。 崔嵬闷笑一声,默许了她的小动作,他扣在她腰上的拇指向上,暧昧地蹭着她乳房的下缘。怀里的女生一抖,果然老实了。 这是一栋装修现代的别墅,祝颂跟着崔嵬坐电梯下到一楼,6米挑空的大客厅映入眼帘,深色系的装修冷冰冰地不近人情,倒是很像身边这个变态的风格。 长型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餐点。崔嵬替她拉开椅子,绅士地请她入座。 祝颂看着眼前的蘑菇浓汤,培根吐司和花花绿绿的金枪鱼沙拉没什么胃口,她对崔嵬不客气地说:“我要喝小米粥。” 崔嵬坐在上位,他唤来女佣,一名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垂首恭敬地问:“少爷,有什么吩咐。” 崔嵬一身贵族气派,他英俊过人的面庞露出淡淡的笑意:“问她。” 女佣转身朝向祝颂,依旧低着头,声音毕恭毕敬:“小姐,有什么吩咐,” 祝颂有点不好意思:“我想要碗小米粥,麻烦您了。” 女佣点头:“小姐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祝颂目送女佣退下,女佣全程没有抬头看过祝颂一眼,这让她心里有了些安慰。毕竟她现在一身欢爱的痕迹遮都遮不住,她很怕看到别人脸上鄙夷的表情。 祝颂百无聊赖地搅着浓汤里的蘑菇,浓郁的香气直冲鼻腔,难受得让人想呕。祝颂拿起桌上的水杯刚想喝一口,就被旁边的人夺了过去。 “你……”祝颂有点恼地看着崔嵬。 崔嵬关怀地看着她:“胃疼还喝凉水?” 说着起身,去厨房中岛兑了半杯热水回来。 祝颂接过崔嵬递过来的水杯,微热的杯壁温暖着她的手心。 崔嵬又穿回了他绅士的外衣,关怀体贴的样子看起来无懈可击。 祝颂应该感动,实际上她刚刚差点对他说谢谢。 “对了,”崔嵬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掏出手机点了点,墙壁上电视突然亮了,巨大的屏幕里正在播放一段视频,他笑得兴味十足,“这个还没给你看过。” 视频里女生的脸她再熟悉不过,向下是纤长的脖颈,平直的锁骨,被压红了的胸乳,镜头一寸寸向下,在即将到达那团黑色的隐秘前,画面突然开始天旋地转,伴随着一声巨响,一切尘埃落定,画面最终定格在浅灰色的天花板上。 崔嵬狭长的黑眸闪着笑意:“没想到被你打飞的手机还能继续工作,昨天我检查了一下,之后的叁个小时全录上了,虽然只有声音,但也很,”他稍一停顿,后面两个字咬得极重,“销魂。” 像在证实他说的都是真的,崔嵬随意地拖动进度条,手机里传来她陌生又熟悉的叫床声 ,混杂着哭声,男人的喘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 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但崔嵬丝毫不避讳。他优雅地勾着唇,任由电视播放着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视频。 一瞬间,祝颂又回到了昨晚那场备受羞辱的欢爱里。她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灰色天花板的画面没什么可看的,可女生婉转诱人的呻吟声能酥麻人的骨头。 “你他妈给我关上!”祝颂崩溃地尖叫,她浑身发抖,如坠冰窟,狠狠地把手里的水杯砸到那该死的屏幕上,电视玻璃被水杯砸碎,画面中间出现一个黑洞,但视频依旧没有停下。 就在此时,一位管家模样的男人走进餐厅,他像没有看到祝颂在场一般,径直走向崔嵬,对电视里传出的动静也无动于衷。 “少爷,有个叫陆放的人在门外,说要见您。”管家微微欠身,和女佣一样毕恭毕敬的态度。 祝颂的脊背瞬间绷紧了。 听到陆放的名字,她的心就像被揉进了一把玻璃渣,无处不痛。昨晚被崔嵬压在玻璃窗前插入的画面怎么都挥散不去,陆放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会感到恶心吗?他会觉得和别人做爱的自己是个婊子吗?他知道自己是被迫的吗?可是被强奸也能叫得那么爽吗? 她都觉得自己下贱,被人掐着脖子,像狗一样后入,明明她是被迫的,是屈辱的,可怎么能这么舒服呢,被阴茎用力地插入到最深处,腰臀被凹成任人凌辱的弧度,她感觉灵魂都要快活地飞走了,嘴上哭着说不要,但屁股却不知廉耻地贴上去,渴望身后的人撞得更深一点。 崔嵬抬眼,不动声色地看着一脸惨白的祝颂,她甚至在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动物。 崔嵬微微一笑:“让他进来。” “不要!”祝颂看向崔嵬,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慌,她的声音微颤,“别让陆放进来。” 祝颂剧烈的反应让管家离去的脚步微顿,他默默立在一旁,等待崔嵬的指示。 崔嵬依旧漫不经心地笑着,那笑容看起来赏心悦目,眼中的邪气却暗暗涌动:“嗯?你在求我?” 祝颂咬牙承认:“是的,我求你,不要让陆放进来。”她顿了一下,狠心加大了筹码,“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崔嵬沉吟着,他修长的手指一下下地敲在纯白的大理石桌面上,清脆的撞击声像宣告祝颂命运的倒计时。 崔嵬微笑着,少年的声音清润,却说着与外表最不相符的淫言恶语: “叉开你的腿坐上来,让我爽了我就让陆放滚蛋。” 他是魔鬼,她早该知道的。 祝颂咬着牙不说话,她看向崔嵬清俊白净的面庞,绝望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落入了他的陷阱里。 崔嵬见祝颂没有动作,无所谓地一笑,向身后的管家挥了挥手:“去请陆放进来。” 黄铜制的椅子拖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显得更加突兀。祝颂抖着还在发颤的双腿,走到崔嵬身边,她提起裙摆,勉强迈过去一条腿跨坐在他身上,她没有穿内裤,红肿的穴口直接压在那一根柱状物上,尽管没有勃起,崔嵬的尺寸也相当惊人,器官与器官之间只相隔一片薄薄的布料。 祝颂的睡裙被挤到大腿根,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大半个乳房都暴露在崔嵬的眼前。她咬着牙,红着眼,黑压压的长发散在背后,整个人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她像反抗又像在求饶,喉咙间的声音被压得濒临破碎:“求你。” 崔嵬抬眼看她,窄窄的双眼皮被勾成锐利的一道线,他眼中邪气肆虐,嘴角的笑却依然温和:“求我什么?” “求你……放过我”,祝颂漂亮的眸子浸满了绝望和无助,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发抖。 “不对,”崔嵬微微摇头,他冰凉的手指划过她胸前层层迭迭的指痕,轻轻褪去她的吊带,又重重吻上她的唇,嗓音染上情欲,是大天使路西法堕落前的丧钟,“你应该说,求你操我。”